忽然,高飞匆忙的刹脚,前方,忽然就空了。原来,前方出现了断面。可是,后方的人追来了。怎么办。匆忙之中,高飞往下看了一眼,发现,断面上有并不大的松柏,或许,可以躲一下。决定了,就做。高飞爬了下来,伸手往下,抓住了松柏的茎,然后双手用力支撑着,一点点的滑了下去。然而,并没有脚步声传来,倒是让高飞松了一口气。吊着,很费力,高飞坚持着,可迟迟不见有动静,他猜,是不是追来的人,已经放弃了。就在高飞准备上去的时候,这时,有脚步传来了,不过,不是追来的方向,而是有侧面传来的。高飞不敢去赌不是对方,只能继续的坚持。脚步声在他的上方停下了,高飞猜测,对方可能就在上方,五能在寻找痕迹。“你娘的,怎么还不走。”力歇的感觉传来,高飞咬紧了牙,他心中叫骂。终于,脚步声又响起了,往回走的方向。此时,高飞已经彻底的坚持不住了,他抬头,雨水打在脸上,有点疼。脚步声听不到了,看来,对方已经走远了。高飞开始双臂上拉,他打算上去休息一会。可是,双臂不听话了,他使劲的上拉,只拉一点,就又没力了。他脸上显出了悲观之色,他知道,自己已经危险了。他还没有放弃,脚开始往崖壁上蹬。忽然,高飞脸色变的更悲了,他脚一蹬崖壁,手松开了松柏,他力歇了,尝试过之后,放弃了。下坠,下坠。高飞看着天空,雨点很不温柔的打在脸上。他来不及回忆,因为他已经触到了地面。腿上传来了难承受的痛感,高飞连来的及吭一声都没来的及,人就晕了过去。……大雨在天亮以前,就已经停了,在山道上,出现了一个背着药箱的女兵。“真气人啊,有车不让用,这不是折磨人吗,我们女兵,那受的了山道越野。”花智手里拿着一支不知名的小树枝,小树技扫过她经过的各种小型植物。就在凌晨,她们演习医护队,派出了部分医护兵,说是赶去演习后方,但是,出发前,他们的队长,竟然下令,让她们徒步行进,美其明曰,医护拉练。太阳还没有出来呢,花智就走到了树多水多的山涧小道,她不走更好走的大道,就是想着,走现了这样的山涧,不用受太阳光的照射。花智虽然是女兵,女军人,但归根结底,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美,为了美,宁愿受罪。忽然,花智停下了脚步,好惊慌失措的一蹲,下意识的抓了一根树枝,她将树技,像做刺枪一样的顶在前方。此时,他的前方地面上,出现了一个躺着的人,一不过,看不清是个什么人,他一手衣服上,全是树叶和泥水。“谁,出来。”花智防备的朝那地上的人喊了一声。没有回应,那人,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花智试探性的往前走去,离那人还有近两米的距离,币停了下来。“喂,说你呢。”花智喊话的同时,手中的树技,对那地上的人,捅了一下。花智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的情况,这才又拿树枝,捅了捅地上的人。“喂!喂!”那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她觉得不对劲,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那人身边,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个人的手中,还抱着一支85式阻击步枪。花智并不知道那只枪的型号,她只认得那是一只狙击步枪,他只是一个医疗兵,对枪械知道的并不多。“难不成是受伤了?”花智探出手,在地上人的脖子上摸了一下,确定对方还有生命气息后,她才细细的打量起这个人来。可是,对方的脸实在是太脏了,油彩混合着泥水,跟本看不出长什么样。花智抬头,看了看他们边上的断崖,崖并不高,绉对的不超过二十米。“看来,他有可能是虫高处摔下来的。”花智现在心中的恐惧消散了,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一个医护兵,眼下的情况,需要优先救人才是。花智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做,他并没有移动地上的人,而是先检查他身上有无伤口。这一细查,他才发现,对方的右腿腿背,已经被干了的血,染出一片黑块来。她轻轻地将这个冰的腿抬了起来,然后小心的将他的被腿,往上退,还好对方穿的是相对很宽松的特训服,这退裤脚,要轻松很多。此时,花智发现对方的腿背后面,有着一道深深的血口,而那血口,已经结了血痂,那伤口,看上去有点吓人,肉都被压进去一个坑,可能是因为沾了水的原因,血痂边上,还化了浓,很显然,这是伤口已经发炎了。“必须马上处理才行。”看着那伤口,连花智,都有些不忍,她取下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了包扎用的东西。其中,还有一把医用钳子。她弯着腰,很小心的,用那把小钳子,将伤口上的血痂边上的浓包,夹破,撕下,而那伤口,很快,又冒出了暗红的血来。花智这才取了酒精和双氧水,借助一块纱布,将酒精撒在了伤口上,之后,又小钳子夹着的沙布,轻擦了下伤口,又倒上双氧水。受伤的军人,条件反射的抖了下腿,不过,他人并没有醒来。上了外伤药粉后,花智又取出一个小包,撕开以后,从里面抽出1块三角巾来,为受伤的战士,包扎好伤口。她将对方的裤腿又放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边上的一棵小树的断桩上,有着血迹,于是她猜,这个兵,应该是从上面掉了下来,腿正好摔在这突出的小树桩子上了。放下了对方的裤腿,花智又检查起这个兵,还有没有其他的外伤,比如说骨折什么的。不过,她大致的检查之后,发现除了一些小划伤外,就只有受伤的右腿,好像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