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只简单的这样处理,肯定是不行的,得赶紧把他送出去进行救治才行。”花智心想着,抬头,又看了看上面的崖口,然后朝上面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山涧随之。传来了她的回声,这倒是把花智给吓了一跳。她没敢在喊,回声传来。还真的是有些吓人,特别是这种,没有一个活人陪伴在身边的时候。“我咋就这么倒霉呢,我都走到这没啥人的地方了,还能遇上受伤的人,怎么办,我可托不动他。”花智发起愁来,她又低头,看了看受伤战士的脸,对方的脸,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你会是谁呢,怎么看上去有些熟悉呢。”花智想着,又取了一点纱布,从水壶里倒了一点水,这才开始清理受伤战士的脸。“高飞,怎么会是你呀?”花智看着还没有彻底清干净的脸,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还能遇到一个熟人。“看来,我们上辈子一定是有很大的仇怨,你这辈子是来找我报仇的。”花智嘀咕了一声,手伸向了高飞抱着的85式狙击步枪。可是,她试了试,这高飞明明人都已经昏迷了,可是,他亿手,还是死死的抓着那枪,不愿意放手。“高飞,这次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以后,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报答我才行。”花智取不下高飞手中的枪,只能放弃了,她将自己的药箱重新收拾好,这才将高飞抱着枪的胳膊,给拉开了一点,然后,她将高飞的胳膊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费劲的将高飞给拖了起来。“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了吗,这辈子来给你还债了。”花智嘀咕着,又将那药箱斜挎在了肩上。“你这死猪怎么就这么沉呢。”花智就这么半背半拖的,背着高飞上路了。山道很难走,真的很难走,花智没走多远,就扶着一棵树停了下来。高飞昏迷中,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过去,梦到那一次,连乞徐黑子背着他,跑去卫生所。“徐黑子,我不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很讨厌我。”昏迷中的高飞,轻声地嘀咕着。花智侧了个头,看向了高飞的脸。“高飞,你小子总算醒了,你可把老娘给害苦了。”高飞迷迷糊糊的,他听到的声音是一个女声,不由心想着,徐黑子变性了不成。“你别给我装死狗啊,赶紧给我醒来。”一头汗的花智,又朝高飞喊了一声。高飞总算是睁开了眼,当他与花智对视的那一刻,他笑了。他说:“徐黑子呀,我的徐大连长,你咋就变成花智那丫头了,莫非,你也觉得花智那丫头长的好看。”“高飞,你什么眼神呀,你好好看看,我是………”高飞又睁开眼看了一下,笑着,很轻的说:“你真好看!”这一句话之后,高飞就又没动静了,他又一次的昏迷了过去。“高飞,高飞,你醒醒!”花智看高飞又闭上了眼,又叫了高飞两声,见高飞没有动静,只好叹了口气,看向了前方。“剩下的路,还有多远啊。”花是看着前方,很惆怅的说了一声,这才又拖着高飞,继续的往前走去。……战地医院里面,王野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冷羽,还有他身边的上校军官,他张了张嘴,结果带动脖子上的伤口,很疼,最后,他没有开口说话。“王野,具体的就是这么个情况,这真的只是一场演习,我没有告诉你们实情,在这方面,我他你道歉。”冷羽看着睁大双眼的王野,解释道,现在,王野没有生命危险,这总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军医走了进来,他进来,也不看冷羽和那上校,径直走到了王野的床边,然后,将王野脖子上缠着的纱布解开。只见,王野的脖子上,一道伤口,网两边开着,里面有一小块布条。那身穿白大褂的军医,将放在边上桌子上面不锈钢托盘里的医用钳子拿了起来,他对王野说道:“我要跟你换药片了,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着点。”王野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那军医,有取了一把一用镊子,他先是用医用钳,伸到了王野脖子上的伤口里,接着打开了钳子,将王野脖子上的伤口撑开,这才用镊子,夹起了里面的小布片。他将那夹出来的小布片丢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这才又夹了个碘伏棉,在那撑开的伤口里,来回的擦了擦,接着,将用过的碘伏棉也丢进了垃圾桶,这还不算完,他又夹了一个碘伏棉,又擦了一遍,这才又夹了一块纱布,在王野的伤口外沿,擦干净。他又从一个小瓶子里,夹出来一片沾了褐色药液的小布片,放进到了王野的伤口里,这才又取出了医用钳。他取出长条的纱布,开始为王野包扎,那纱布在王爷的脖子上缠了4圈,打了结以后,才算完了。这时候,他伸手按在了王野的额头上,之后又对王野说道:“你还有些发烧,这是伤口炎症还没有退,消炎药还是原来的用法和月量,止疼药,只有实在是忍不住疼了,在吃。”王野对那军医点了点头,明示明白了。“今天的天气不错,你的伤不影响你的行动,如果你想出去透透气的话,可以出去走走,但不要走远,还有,按时回来休息。”军医说完,转过身去,他看向了那上校军官,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演习理念,要尽可能地贴近实战,可是,演习终归还是演习,不能当真的演,你们这都动上真刀子了,也太不在乎后果了吧。”上校军官很无语,他很想解释一下,可那军医,已经摇头离开了。“人你也已经看过了,没有生命危险,现在给我回去吧。”这时,上校军官,看着冷羽说道。冷羽转过身来,点了下头,就往外走。“连长,高飞他怎么样了?”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过口的王野,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