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柏青临忽然伸出手,他要掌控即将高潮的祝京儒,捏住顶端,故意不让人射,冷白色指尖沾染了点点精液,随后蓄意勒紧腰间的红绳,让祝京儒趴在那里继续挨操。
指腹收紧,青筋凸起,胯下凶狠大力的操弄,祝京儒全身上下都失去感官,只剩下濒临爆发但却没办法射出的煎熬与快感中,痛也愉悦,爽也愉悦,超强的刺激让痉挛,手指在床单上不断抓挠,快要疯了。
“柏哥…我不行了…好深…”哭着喊着继续承受,几乎崩溃了。
柏青临听着祝京儒的哭喊,因兴奋导致手指轻颤,手臂青筋暴起,满足感袭来后使他恨不得死在祝京儒身体里。
可能是用力过猛,腰间的红绳在最重的一个顶撞间断开了。
柏青临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地瞳孔幽深,发狠地继续顶胯与插入,失控的低喘声传入彼此的耳朵里,祝京儒崩溃到意识模糊,他被硬生生操射。
身体里也被射入大股的乳白色精液。
床头柜那放着的一杯温水,由柏青临含在嘴里喂给祝京儒喝,边喝边又可以接吻,事后的轻吻又柔又纯情,像安慰的温存。
祝京儒嘴唇也快要含不住了,湿润润很红肿,他眼神涣散,一点点感知到还没有拔出来的性器再次硬起。
柏青临漆黑狭长压迫感十足的那双眼睛像狼,是最贪婪冷漠的野兽,偏偏对他温柔,祝京儒也吻了吻男人下巴,爽到全身还是发麻,半身不遂似的,喉结滚动艰难地说话,尾音夹着哭腔,“柏哥,让我歇一会……”
“嗯。”柏青临答应地好,慢慢抽出性器,随后掰开祝京儒的双腿,神情专注欣赏着刚刚被内射的精液一点点从穴口滑出,一小股伴随祝京儒胸膛起伏,滴落在床单上。
十分钟后柏青临抱着祝京儒离开卧室去到书房里。
祝京儒躺在书桌上,薄汗从额间滑落到下颌线,他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抵在发肿的乳尖那,被吮吸地有些疼,刚想动一下腿就被阻止。
柏青临面对面俯视着他,下巴那淡淡的青茬怪性感,喉结下滑时吞咽声清晰,但他克制地绷直唇线,手拿起旁边的毛笔,没有沾墨,可以肆意在上面涂画只有自己知道的东西。
祝京儒感觉毛笔的笔尖落在胸膛上,又很快蹂躏起奶头,一一擦过,沿着心脏跳动落到腹部,被操断了的红绳还捆在柏青临手腕上,那只很漂亮的手,完美符合祝京儒审美的手,的的确确在做着下流又淫秽的事情。
祝京儒被毛笔碰到了敏感部位,痒的扭动腰部,刚一挣扎结果就被掰开腿,毛笔伸入大腿写着不知道什么字句。
他无力地承受这些,很听话,也很乖,知道不能再乱动。
柏青临没忍住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舌尖伸入又一次湿吻,吻的人半昏半醒间,性器硬邦邦地又操进了祝京儒臀间,粗暴地操弄乱顶,似乎比在卧室里还要兴奋。
祝京儒又被干清醒了,感知到电流蹿向自己全身上下,爽得头皮发麻近乎崩溃,眼前分不清天花板还是地板,他只能看清柏青临瞳孔里全是自己的缩影,从前的深邃,古井无波,荡然无存,只剩下汹涌的欲望和爱怜。
柏青临身下操的多狠,落在祝京儒身上的吻就有多温柔。
“…写……什么了…”祝京儒被操到发抖也没有忘记好奇。
柏青临没有回答他,手臂用力将祝京儒那只腿膝盖架在自己脖子上,面对面操弄着眼前人,眨一下眼操一下,硕大的龟头疯狂穿插着敏感部分,睾丸都在撞击着臀肉,密密麻麻,绵延不断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上不断席卷。
祝京儒呼吸滚烫,声音都在打颤,手想抓些什么东西,很快就被柏青临牢牢桎梏在头顶,断断续续的求饶都没用。
“求你了……轻点…不要…”
柏青临仿佛想把之前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这一天,男人本性恶劣又极端,隐忍过度导致的崩盘,绝不允许祝京儒有逃脱的可能,他声音低哑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不解。
“在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