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儒被手指操的受不了了,他颤抖着第一反应是摇头,却又被扇了一下臀肉,后知后觉换成点头。
抽噎声被吞咽,吻的极其深入黏糊,舌头又被吮吸,咬着,津液刚分泌就被夺走。
祝京儒余光里恍惚看清柏青临冷白色的脖颈那浮起青筋,线条狰狞又粗野,他在一阵阵大脑空白里又濒临高潮。
乳白色精液射到了柏青临腹部,祝京儒瘫软在那,喘息着还有些不清醒,完全任由柏青临随意摆弄。
又一次以趴着的姿势被柏青临压制,柏青临的呼吸从后脖那逐渐喷洒往下,牙齿也一路舔咬,尾骨那很快都出现了发红的吻痕与牙印,色情又性感,像在祝京儒颤抖的蝴蝶骨上作画。
柏青临神色微妙,不用得到同意,祝京儒的腿就被柏青临架起,近乎是分开成,男人在咬也在舔,肆意又涩情地于祝京儒大腿内侧盖下烙印。
祝京儒硬生生被舔硬了,已经射过两次,爽到全身骨头都软乎乎,像浸泡在有关情欲的水里,迫不及待继续溺毙沉浸下去。
呻吟和喘息没断过,祝京儒克制不住用大腿夹紧,“别……好痒。”
身体任何一处都一览无余,全部在男人面前展露。
柏青临笑声很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部位,咬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一口后嘴唇慢慢游离,他牢牢捏着祝京儒的脚踝,一个吻落在那里。
祝京儒还以为能短暂逃过一劫,闭上眼在床单那休息,小口喘气,不过十秒钟,他全身颤抖,快要濒临窒息般扭动,像即将溺亡的兽类仰起脖颈呼吸,眼泪一点点濡湿床单,手攥紧出无数褶皱。
柏青临很粗暴地顶入那里,由手指和润滑液扩张后,濡湿着,伴随腰部在扭动的神秘地带,他一只手掐住祝京儒的后脖,另一手紧攥腰上的红绳,戴着避孕套第一次便插入半根。
祝京儒耳边轰鸣,嘴角溢出了控制不住滴出的透明津液,他神情恍惚发颤,润滑油继续倒入的滋啦声伴随柏青临压抑的喘息逐渐清晰。
缓慢地抽动,从费力到逐渐可以操入,祝京儒从最初的酸胀感到后来一种诡异的舒服,骨头缝里酥麻。
柏青临力气很大,与冷静斯文的脸庞截然不同,胯下撞得力度粗鲁野蛮,开始收敛了些许,同样对他而言陌生的性体验,爽到仿佛一股火焰点燃了理智。
柏青临连续好几下操到最深处,凶狠又快速,听着祝京儒绷不住的哭腔与喘息,他近乎满足的低头亲吻人的耳边。
接着更加用力掐着脖子操,一边攥紧腰间的红绳,他想看见自己勒出的红痕有多漂亮。
性器插入,追赶着祝京儒扭动的臀肉逐渐疯狂地顶撞,快感凶猛地席卷两个男人,不够,还不够,柏青临也仰起头舒服的低喘,身下愈发凶猛地操弄,啪啪啪地响声引诱神经末梢,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祝京儒被柏青临拖拽着,以一个相当浪荡的跪趴姿势,双膝跪在柔软的床间,再次被性器顶开臀肉,接着粗暴地全根没入。
这个姿势更加适合被抵着前列腺操,祝京儒颤抖地快要跪不住了,求饶般侧头喊道:“柏哥…轻点…啊……不要…”
柏青临声线平缓回答他:“你要。”说完便重重捏着祝京儒的臀粗鲁地扇巴掌,发红近乎淫靡的臀肉在轻颤,这一幕引得他更加兴奋,男性最下流的施虐欲全在里头。
后入可以进的很深很深,柏青临将祝京儒屁股微抬,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狂顶,猛操,腰间红绳跟随操弄的姿势在空气中发抖,高频率的顶撞与手狠狠勒住红绳的力度,一串又一串像项链般的掐痕落在祝京儒后脖,腰上更是明显。
祝京儒硬生生被操的从大床中心爬到床头,他濡湿的发尾黏在脖颈那,很快又被拖着回去。
操弄的力度和速度已经超出祝京儒的承受范围,他求饶般发颤,说的每句话都黏黏糊糊,含情眼全被泪水玷污。
爽到感觉灵魂出窍,身体也不受自己操控,近乎失去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