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下)
下午一点。
阳光钻不进卧室,拉紧了窗帘导致里面视线半明半暗,空气中掺杂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吸气时有点抽噎,听着可怜又引人情动,暧昧黏腻的吮吸声伴随床单闷闷的拉扯声。
祝京儒背上薄汗津津,他趴在陌生的床上,唯一熟悉的是身后搂着他的男人,依旧被手掐住后脖,哺乳动物最脆弱的部位从后牢牢桎梏,柏青临掌心滚烫,控制欲显露的淋漓尽致。
柏青临哪怕在床上表情也是收敛克制地,看着无欲无求,标准性冷淡,实际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眯起眼用鼻梁轻蹭祝京儒的头发,一点点任由扭曲的欲望填满空虚,饥渴得到释放。
在最隐秘的私人领地内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
祝京儒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野兽叼回了巢穴,施加的占有欲与掌控欲浓烈,连私自动一下大腿都会被打,臀肉上巴掌印清晰,他诡异的感觉到新奇与刺激,控制不住兴奋有点不知死活,喃喃道:“我想你玩死我…”
随后男人重重的呼吸声让祝京儒头皮发麻,掐住脖子的手愈发用力,他在享受祝京儒因为自己而窒息。
柏青临在床上不怎么说话,另一只手指尖从脊梁抚摸到了腰窝,摸得很深很深,像探索属于自己的珍宝,可以亵玩,也可以深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祝京儒颤颤巍巍夹紧双腿,然而却被轻拽起头发,刺痛感与危险一齐降临,柏青临扯掉了最后一块遮挡他身体的衣物,那件白T皱着耷在床尾一角。
柏青临抱起祝京儒,斯文冷峻的脸庞涌着微妙情欲,性器勃起是因为人完完整整在自己怀里,禁锢,掌控,要命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席卷神经。
祝京儒现下也说不出话了,他被摁着亲,唇齿间碰撞有淡淡的铁锈味,头脑发烧,湿润滚烫的津液刺激雄性动物的本能,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不断流淌于血液中,柏青临咬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差一点顶进了喉咙深处,好像要吞咽掉他的呼吸一般,把人整个吃进去。
亲吻愈来愈凶,手在色情地抚摸全身上下,从乳头到腹部,再到腰窝边,啃咬吮吸好像也不过瘾了,热浪汹涌地向他们袭来,理智全无。
祝京儒坐在柏青临腿上,看着男人一本正经还穿着衬衫,面目冷淡但漆黑瞳孔里全是自己,他的臀肉下抵着明显勃起的性器,戴着一圈红绳的腰也被柏青临用手掐着。
“柏哥……”祝京儒眼尾溢出眼泪,不受控制地夹紧,因为柏青临咬着他胸口,乳头近乎拉扯,舔弄完又轻嘬,似乎想嘬出奶来。
祝京儒臀缝还在蹭着那根性器的顶端,甚至感知到它更加兴奋地翘起,痒意导致臀部轻颤。
柏青临蹙眉眼神幽深,控制住略显急促的呼吸后以命令性的口吻,尾音温柔但语气不容置喙,“京儒,不准抖。”
祝京儒压根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他抽噎着胸膛起伏,难耐地喘息后忽然眼睛睁大,扬起脆弱的脖颈呻吟,“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润滑油抵在甬道口,掺杂之前祝京儒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柏青临手指都有薄茧,十分有力,骨节处粗大,手指修长而灵活,从前用手控笔写字,隶书楷书都不过如此,没有祝京儒好写。
那根最长的手指在祝京儒穴口摩挲,似乎蜻蜓点水,可很快长驱直入,柏青临性格里的恶劣完全被激发,手指抽送,由浅到深处,被紧致潮湿的地方包裹,不由自主力气更大,近乎是粗暴地搅弄亵玩。
祝京儒从前没有做过爱,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意味什么,他此刻睁大眼神情恍惚,盯着柏青临晦暗不明的眼睛,神经末梢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一根手指变成两根,那种微微粗粝的搅弄,快感莫名其妙袭来。
被手指侵犯,被男人视奸,祝京儒又享受又折磨。
当指尖擦过前列腺,祝京儒控制不住挣扎与扭动,喉咙喊出了哭腔,求饶般想从柏青临腿上逃开,然而没有办法,他的身体被柏青临牢牢操控,掺杂烟草味的热燥淡淡吐息着话语。
柏青临对紧紧吸附自己手指的那处继续用力粗暴地亵玩,可他脸上依旧平静,兴奋的性器和青筋出卖了主人。
“…不能再深…我受不了……柏哥…”祝京儒求饶地发颤,在柏青临腿上挣扎扭动,无形之中与那根狰狞的和主人丝毫不匹配的性器摩擦,臀肉夹紧,全身上下都汗津津。
柏青临的行为肆无忌惮,彻底放纵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他的的确确不算好人,粗暴,用力,掐脖,扇打,这些他都想对祝京儒做。
看他哭,看他叫,让他挣扎却不放走他。
祝京儒已经流出泪来,柏青临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替他擦掉眼泪,随后轻轻地吻他脸颊,声音沙哑询问着。
“我可以继续玩你么,京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