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守仁走后,刘景曜也是有点惶惑,一时间,竟是想的呆了。
“不会,绝不会的。”
刘景曜猛然摇头,自语出声:“国华他忠忱直率的性子,如新生幼儿,赤子之心犹存,驭下侍上,皆以一个诚字,这样的人,怎么会学左昆山?不会,绝不会的。”
如此一夜难眠,到得第二天天蒙蒙亮,刘福等下人推门进来,却是见家主老爷脸色是十分的不好。
“老爷,要不就告诉张大人一声,今天的事,老爷就不去了也罢。”
刘福是刘家的心腹家人,家生子奴才升任的大总管,所以凡事也能当得三分家,此时见刘景曜神色倦怠,也是不免要劝上两句。
他和张守仁交情不坏,和张世强更是相处的十分投脾气,但今日的事毕竟是给几个小军举行葬礼……这等事,在刘福看来,都不能算是正经正事来着。
“罢了,是答应国华的。”
刘景曜一边说着,一边用刘福等人捧来的铜盆净手,然后擦牙,洗脸,等盥洗完事了,换上大红官袍,戴上乌纱帽,举足出门的时候,才是发觉天气也不是很好。
天空中乌云翻滚,放眼看去到处都是黑沉沉的一片,海风比平常时更大了几分,吹的人衣袍下摆噼里啪啦的直响。
“怪道昨夜烦闷,原来今日要有大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