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娇娇腻腻的,像在撒娇一样,他心里又有点起火,掌根重重在她阴蒂上揉了一把:“你这逼骚成这样,还不打能行吗?”
她一下子被揉得泄了出来,脱力地趴到床单上,屁股抖得特别色情。
他也说缓缓,结果她努力翻过身,主动把他滑出来的性器又吃进去。腰肢款摆,一副馋样,他忍不住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听到她又软软地叫了一声。
“Togal、哥哥……”她轻喘着来揽他的脖子,眼睛里全是水光,话都含在唇里,听着模模糊糊的,“哥哥,还想要……小逼想要哥哥狠狠教训,哥哥、哥哥教训我……”
这种话都能出口,他是真有点来火,抱住她的腿,大力地抽插起来。她被顶得整个人都在往床头缩,求饶声都是碎的:“轻点、啊、哥哥……”
“轻点儿怎么喂饱你的骚逼?妈的、怎么夹那么紧,饿着你了?”
“呜、好重啊、啊……”
快慰太急太满,她哆嗦着潮吹出来,哭得不成样子。高潮里的痉挛夹得他头皮发麻,还强行忍着,把绞紧的甬道插松:“水怎么那么多,哥哥不是正在教训你吗,还馋得流口水?”
“啊——”
高潮里被插松的感受实在有点太刺激了,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几乎要把床单攥成梅干菜。他有点忍不住,扑上去揉着她的胸乳,将一点春樱碾在指间:“说啊,还馋不馋,还要不要哥哥这么操你?”
“不要!”
“要还是不要?”
“不要、呜、呜……要、插坏了、不要……”
“什么插坏了?”
“小逼、小逼要插坏了、啊、啊……”
又到了,又喷了。
他都觉得今晚有些太荒唐了,可理智已经被压在从未有过的快慰之下,他真恨不得能把自己楔进湿淋淋的穴肉里:“受不了了?”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呜咽声压在喉咙里,腿根颤抖,无力地挣扎。他真的想射了,却实在不甘心,掌根碾上她的阴蒂:“再喷给我看看。”
她人都快没了,哪儿还有回应他的力气,脸上两块接近病态的红,嘴唇微张,眼里已经失神了。他看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心说不能再继续折腾了,把她翻过来,从后面顶了进去。
本来他是想草草结束射了就行的,结果没顶两下她叫得越来越腻,他意识到好像顶对地方了。这下他要得寸进尺了,把她的腰压在腰腹上,快速地朝着刚才的地方顶弄,三两下她就抖着腿泄得一塌糊涂。
这回喉咙里的尖叫真压不住了:“啊——”
他听得血都热了,把她按到枕头上捂住那些哭叫,压住她顶得越来越快。她用力地抬起脸,哭声听着简直要崩溃了,一瞬间什么滚烫的液体浇了一腿,他一愣,射出来了。
好像不是潮吹……我操,她尿了?
“混蛋……”她的呜咽简直像可怜的小兽,身体在余韵里剧烈地颤抖,新做的美甲都快被床单绞断了。他还有点回不过神,摸了摸腿上发黄的液体,闻了一下,倒是没什么太重的味道:“你……”
她埋在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他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紧紧把她抱住:“对不起,我、你没事吧?下面疼不疼?”
她哭得喘不过气,还努力摇头,他放不下心,抬着她的屁股看了两眼,幸好没什么血。
他松了口气,亲了她一会儿:“真那么爽?我牛不牛逼?”
“……”
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男的会不会说话啊。
“你怎么还哭啊,还疼?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宝贝儿,你别光哭啊,回我一下,我不然我心里发慌。”
“我错了宝贝,你理我一下,我”
“你、你能不能闭嘴啊,”她抽噎了一下,连忙压住他的话头,“我要、洗澡。”
“好好好,”他连声应了,把她抱起来,“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啊,别不好意思。”
她吸了一下鼻子:“你能把你的毛修一下吗?”
“为啥?”他俊逸的眉毛一竖,略有不满,“老子特地留的,男人底下没毛显娘,傅东君就、啊,打我干嘛?”
她轻轻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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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什么?”
低沉浑厚的男声,而后摇曳的镜头定格在漂亮的胸肌上,一痕利落下颌线出现在镜头边沿,下巴上还带着点胡茬。
拍摄者似乎说了句话,但被后期屏蔽掉了,而后一只细腻修长的手搭在那块极富弹性的胸肌上,男声又起:“你就这么败坏我名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镜头怼在男人的耳畔:“就粉丝想我,你不想我?”
男人略长的头发遮挡住了镜头,下一秒世界就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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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我们要看女友视角,但不能接受你真有一个女友】
【女人说出你的名字!我要代表男妈妈联盟制裁你!(怒火)】
【可恶,不是说好男妈妈是大家的吗!】
【这么帅的男朋友自己吃了还让我们闻闻味儿,姐妹这叫什么,这叫大义啊!(狗头)】
【什么新型秀美甲的方式(怒火)】
【这辈子一定要谈一个这样的】
【这辈子看不到妈妈的脸我是闭不上眼睛的(哭泣)】
【这辈子看不到妈妈的()我是闭不上眼睛的(哭泣)】
【这号是什么姐妹勇闯无人区吗(怒火)】
【你好,结婚(握手)】
……
家里男人看完,略有点气。
有点身材了不起啊!
而念念暗自得意。
我男朋友身材也差不多啊!
想到这里,念念准备上楼找男朋友,跟他聊聊开擦边视频号的计划。结果半路就让人截下来了,陈承平拽着他:“儿子,过来一下。”
“承平父君,”宁瑱乖乖叫了一句,“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别这么叫,吴姨说听着奇怪,”陈承平把他拉到一旁,“你说,你妈是不是喜欢身材好的?”
宁瑱困惑:“谁不喜欢身材好的?”
“我是说,审美上。你爹和林织羽不都是那风一吹就跑了的样子,我看宁昭同也挺待见的。”
陈承平没好意思说“竹竿儿”三个字。
宁瑱懂了,语重心长:“父亲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不是身材,而是优点掩盖了身材的缺点。而且父亲没有您想象中那么瘦弱,父亲当年在云梦泽当过渔翁,是有一把力气的。便是如今,父亲也时常锻炼,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那林织羽?”
宁瑱叹气:“能长成这个样子,阿娘两辈子也就见过他一个人而已。”
那倒也是。
陈承平琢磨了一下:“意思就是你妈还是喜欢有肌肉的是吧?”
宁瑱话头很谨慎:“从实用的角度上来说,应该是这样。”
实用,怎么听着有点色情。
陈承平追问:“那你说,要怎么在日常生活中,不太刻意地展现出自己的身材。”
?
宁瑱一言难尽:“您……”
陈承平一脸期待。
“……就,”宁瑱左看看右看看,正看见崔乔从门口拄着拐杖进来,示意了一下,“您跟崔叔叔学学。”
昆明最近白天气温能接近30℃,崔乔仗着宁昭同不在家,出门溜达就穿个老头背心。别说,他是没有悦己者所以脱了偶像包袱,家里三个真老头看了还跟着学,说穿着挺自在。
哦,第三个是任安和,他不退休了吗,现在跟着儿子儿媳过来养老了。
“陈哥,念念,”崔乔过来,笑得如春风般和煦,“我听说五一会有贵客过来,如果需要提前准备什么,您也让我分担分担。”
陈承平打量他两眼,心说比想象中壮不少,脸上倒看不出来什么:“等宁昭同回来了安排。不过你就歇着吧,咱家不至于累着病号。”
崔乔道过谢,又问:“不知道是什么人?”
“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江苏的省委书记,鲁妍。”
三天后,宁昭同一进门,打眼就是五个衣冠不整的男的。
“同同!你可算回来了!”崔青松跟她打招呼,乐呵呵的,“你赶紧教训教训崔乔,他快把我烦死了!”
聂渡云哈哈一笑:“老崔啊,儿子在就嫌弃,儿子不在又说想,你就别扭吧!”
任安和摸了摸肚子,也是一脸弥勒佛的模样:“亲家母,辛苦了,快来坐坐!”
崔乔笑眯眯的,拿着个杨桃对她招了招手:“欢迎回家。”
陈承平过来给她拎行李:“不是说小陈也回来吗?”
“潜月他——”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缓了片刻,最后实在忍不住,回头夺门而出掏出手机,急促悲愤道:“宝钗你快救救我,这个家里有五个男人一起穿老头背心!”
一家之主的眼睛被辣到了,几个男人都被自己老婆数落了一顿。
当然,除了陈承平和崔乔,因为他们老婆就是一家之主。
薛预泽听说了这事,抱着宁昭同的手臂,笑得浑身都在抖。宁昭同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怒道:“你还笑!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能督促一下他们,让他们穿得稍微得体一点儿吗?”
她昨天梦里都是任安和露出来的肥硕胸部!
“昭昭,我承认我有错,但是崔乔的责任不是更大吗?”薛预泽摆事实讲道理,“我都听陈队长说了,这股不正之风就是他掀起来的!”
“……你说得没错,”宁昭同吸了一口气,“始作俑者,首恶必办!”
“就是就是,所以昭昭准备怎么收拾他?”
“那么久没亲他了,我得亲死他,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走了!”
“?”
薛预泽看着她的背影,难以置信:“宁昭同,你这样真的会失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