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用气声将一句叹息送进她的耳朵里:“真的好敏感。”
“不许欺负我,”她含着泪光潋滟,搂住他的脖子,“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他磨蹭着她的身体,手已经灵巧地从裙子里钻了进去,直奔重点。手指按上去,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濡湿,再探进去,一片春水潺潺。
他小声道:“被夫人打湿了。”
她面上闪过一点赧然,再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嗯,想要你,你一碰我就湿得厉害。我好想你潜月,想要你插进来……”
长久分别也实在躁动,他扒了她的内裤就迫不及待地抵了进去。她轻叫一声,摇着腰臀把他吃到最里面去,细微的快感磨得眼神都迷离了:“潜月,填得好满……”
被一团濡湿温热的软肉包裹着顶端,轻轻一动就像有小嘴在吸一样,他吸了一口气,有点难耐:“臣哪里得罪夫人了,让夫人这样咬我?”
“嗯?”她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暧昧的音节,刻意收紧甬道,夹得他吸了一口冷气,“那喜不喜欢夫人咬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素得太久了,光让她这么虚虚含着也觉得尾椎发麻,性器也少有那么硬得像块铁的时候。他强行忍了忍,按住她细瘦的腰肢,蹭着她湿淋淋的入口,低声问:“夫人想要我进来?”
“还问还问,不是说过了,不许再问了,”她把他揽下来,咬了咬他的嘴唇,依着那些细微的快感摇动腰臀去迎他的顶端,正好让他顶到最要命的地方,“好酸、嗯……潜月、动一动……”
他头皮都开始麻了,搂住她的大腿,再往里进了一些:“好会夹。”
“嗯、好深……”她娇娇地叫着,眼底全是潋滟的光,“好舒服、潜月……啊……”
他都没怎么动,她自己磨得爽成这样,他有些不忿又有些好笑:“就那么舒服?臣还没开始,夫人的水都流到床单上了。”
“嗯……”她伸手来搂他,细细喘着,尾音含着撩人的媚意,“想要潜月,动一动好不好?”
“不是已经舒服了吗?夫人还要臣做什么?”
她逐渐有些不上不下的,抬着大腿轻轻蹭他:“潜月,再深一点、唔……”
“还深吗?”
“要的、嗯……夫君,操深一点、哈、好酸……”
“已经快抵到子宫口了,”他低声道,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她,“再深就要插坏了。”
她被他磨得小腹滚烫,馋得甬道都在下意识地夹他,哼出一点哭腔,呜咽着叫他夫君快一点。他让她这几句夫君叫得脊椎都是酥的,用力往里面顶了两下,呼吸急促,握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再快一点、呜潜月、快到了、啊……”
“夫君能对夫人做什么?”
“什么都、都可以……呜、呜夫君、啊……”
她抖着屁股泄出来,他却在她的高潮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稳着呼吸沉声道:“什么都可以吗?夫君想插到夫人最里面去,操开宫口,射进子宫里,夫人说好不好?”
她被激得整个身体都弹起来了,几乎失声:“不、啊啊……”
他假意失落,压住她的腿根:“夫君只提了这一个要求,夫人也不愿意吗?”
快感接近顶峰,她攀紧他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他见状搂着她的腰狠狠挺了一阵,激得她咬着他的肩膀压住尖叫,穴口抽搐着喷了他一腿。
他压住她猛烈挣动的躯体,咬着她的耳朵最后动了几下,贴近她的宫口将一腔种子灌进来。射得太急,快感太强烈,一瞬间他都有些目眩,搂着她急促地喘息,像是竭泽的鱼。
裸露的肌肤汗津津地贴在一起,她埋在他肩头低低地抽泣,他紧紧地抱住她,收紧又收紧,几乎想把她刻进骨血里,直到她发出了一声颤抖的痛呼。
他连忙松开手:“夫人!”
“我、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呜……”她颤颤巍巍地翻到他身上来,泪还没有停,“我、年纪大了,你不准、那么用力……”
年纪大?
他微微一噎,而后失笑:“夫人……”
“不许叫我、呜,”她佯作蛮横,可惜尾音处抽噎了一下,娇里娇气的,“……我要生气一会儿。”
“好,臣给夫人道歉,夫人生气一会儿,”话是这么说,他却凑上来讨了个吻,“夫人留在家里的贴身衣物都不能再穿了。”
“嗯?”突然来这么个话题,她有点茫然,“哦……是,放久了都变黄了。”
“不是,是让臣弄脏了。”
“……什么弄脏?”她有点不好的预感。
他翻身压住她,小声道:“臣有时候不加班,回家太早,家里那么空,就会特别想夫人……臣把夫人的贴身衣服覆在面上,就像夫人正贴着我一样。待,结束了,手上的东西都沾在了衣物上,全是臣的味道。”
她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透,张了下嘴似乎想骂他,却没能开得了口,只能别开脸。
他俯首吻了吻那截嫣红的耳根:“臣这么做,会不会冒犯夫人?”
冒犯?
她含着羞赧的泪光瞪他一眼:“你——”声音急促降低,她咬了下嘴唇:“装模作样……你射了那么多进来,那岂不是把我也弄脏了……”
把她弄脏。
他喉间一热,哑着嗓子:“臣向夫人请罪。”
“请什么罪,你明明就是有恃无恐,”她抱怨,吻了吻他的鼻尖,“乔琢明什么时候到昆明?”
话题转得突兀,他愣了一下:“明天中午吧。”
“那今晚可以辛苦一点,”她亲亲他的下巴,小声道,“你把我弄得再脏一点吧。”
宁瑱今年休假申请没通过,因为今年是选拔年。
即便他还没混到能当教官的资历,但总教官喻蓝江同志怎么可能放他回去伺候其他便宜爹,在儿子想溜的时候以捕猎般的敏捷一把按住他,扛回去当壮丁了。
念念对着八月的晚风,哭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不过等真入了训,宁瑱就顾不上难过了,因为今年的候选人里有熟人不说,飞龙的女子特战队还被洛逍遥领过来参加合训。
也就是说,他不仅能见到妹夫,还能见到妹妹。
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当然要尽尽地主之谊。
嗯……
好像也轮不着自己开口哦。
宁瑱欲言又止:“您……不是刚休假吗?”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想回老单位看看,”聂郁笑得很好脾气的样子,“而且我怕觅觅受委屈。”
?
那是真不至于。
宁璚这人虽然性格暴躁刚愎,但有一个优点是随了妈的,那就是对着女人耐心十足,所以跟队友们都处得特别好。男兵就更不用担心了,她那脾气一上来韩璟都只有挨骂的份,何况淬锋机动营这一亩叁分地可是舅舅说了算的,谁敢给她委屈受?
这话陈承平也想说。
“你甭看她是个丫头就惯着她,不是我说的,她要真彪上了你不一定按得住,”陈承平站在老单位熟悉的旗台上,望着底下一张张跃动的年轻面庞,对着飞龙女特那边指指点点,“一个好好的假修了一星期就回来干活了,你也不难受。”
“队长,上班不难受,”聂郁叹气道,“在家才难受。”
“?”
陈承平偏头看他,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你说小陈啊?”
聂郁不说话。
“我说倩儿,你要真生这气可就是你不懂事了。小陈难得能回家几天,就这几天还天天去公安厅那边讨论案子。这案子牵涉那么广,宁昭同又在意,多念着小陈几句也是难免的,”陈承平劝他,“而且小陈还天天帮你伺候爸妈,嘘寒问暖比你还上心,哄得聂叔和苏姨最近气色都好多了,崔叔和吴姨比待见崔乔还待见他!”
“……更气了。”
聂郁都要气死了。
他不仅抢自己老婆还抢自己爹妈!现在爹妈都帮着他说话!
这个家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行了,你收假也挺好的,等小陈回北京了你再回来,免得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陈承平念叨,又抬了抬下巴,“王书维这身高也太离谱了,站那儿跟他妈擎天柱似的。”
宁璚在女特里的位置跟王书维基本一样,那顶天立地的效果也差不多,甚至高了洛逍遥小半个头。聂郁对比了一下,轻笑一声:“他们这个……有的罪受了。”
特种兵虽然没有硬性的身高要求,但身高上去了敏捷度肯定就要下来,这是人体工学的必然,没有人能例外。淬锋这地方虽然不爱卡那些什么块头大了占空间的有的没的,但体能达不到要求就一切免谈。身高超了却要达到一样的标准,需要多付出的努力那不是多几倍的事,而是挑战人体极限的事。
好在主教官走出来训话,那块头给身高超了的候选人们都打了一记强心针。
这哥看着起码195+,100KG不夸张,他都能混到主教官,自己的先天条件应该没有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