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人的薛先生:(链接:如何制作一份营养均衡的猫饭)】
【太师:我明天来看看。】
【不要来。】
【太师:为什么?】
【不准来。】
“在看什么,我可以看吗?”宁昭同收拾完洗完手过来,“哦,在我们那个群里啊?”
林织羽直接把手机递过来:“你发。”
她扫了一遍,一看就笑了,截图发公屏。
【织羽这个备注】
【我笑傻了】
【傅东君先生:你怎么都不尊重下大卜的隐私权】
【很烦人的薛先生:我哪里烦人了?】
【很烦人的薛先生:大卜,女儿。】
【太师:我明天来家里。】
【好,要我来接你吗?】
【太师:好,下午六点。】
【好】
【聂郁先生: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想问】
【过玄夫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想问】
【傅东君先生:不用问】
【傅东君先生: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
【?】
【陈统领:(流泪猫猫头.JPG)】
林织羽看见了,也很流畅地理解了,但没有表达意见,颔首问她:“王后什么时候教我生孩子?”
“……”
妈的,天天沉溺于投喂大美人,不仅正事忘问了,生孩子的事也没过去。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织羽,虽然生殖的去性化大势所趋,但……哎,妈的,算了,就是,那个,织羽啊……生孩子之前,有件恋人之间才会做的,很亲密的事。”
林织羽不解:“我们不是恋人吗?”
“你喜欢我吗?”
他眼神明净地给出肯定答复:“我喜欢你。”
“织羽,你对我这种喜欢可能我对你也有,但是我对你不是恋人的喜欢,”她想到这高岭之花估计不太明白性交快感这回事,决定换个方法解释,“你会对我有性冲动吗?我是说,你想到我,下腹的性器官会充血挺立起来。”
他一脸茫然,但茫然神色也漂亮到极致:“若是那样,岂非,太淫猥了。”
他知道人类会交媾,但他连性欲这件事都很陌生。
“不淫猥,织羽,这就是恋人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欲望,”她缓了神色,“你对我没有这样的冲动,你对我就不是恋人般的喜欢,而是朋友,或者家人。如果一直没有,也不用着急,等你遇上真正喜欢的人,再将全身心都交给那个人吧。”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难解的困惑,在原地发怔,她也不催,抱过猫打开电视,正巧看见新晋小生韩璟的新综艺。
这小子寸头现代装是真帅啊。
“贞洁重要吗?”林织羽突然开口问。
他知道那种将身体交给一个人的执念叫做贞洁,是种曾经会被称赞的美德。
宁昭同看过来:“嗯?”
“如果不是,”他澄澈的眼波认真地看着她,“你能教教我吗?”
“……不是,”她一句话出口得艰难,“织羽,虽然贞洁不一定有意义,但最好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臣明白了,所以请王后教教我,”他直接过来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不论如何,我如今是喜欢你的,且我只有这一种喜欢。”
她摸到尚安静沉睡的性器,微微吸了一口冷气。
半小时后,两人在床上对坐,宁昭同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承认是自己抵不住诱惑,而叫他来家里住的原意也并不是想将关系确认下来——但这世间能有几个人忍得住不脱下林织羽的衣服?
他的躯体和他这张女娲青睐的脸一样,找不出一处不漂亮的地方。肌肤雪白细腻到找不出一个毛孔,该红的地方则是极诱人的润泽模样,连下腹在她摩擦下慢慢抬头的器官都是干净的粉红色。
救命,怎么真的会有人鸡是粉的啊?
“我现在心里升起了强烈的罪恶感,”她叹了一口气,又给了自己一个小巴掌,“我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在糟蹋你。”
他体会着从没感受过的奇特感觉,整个人敏感都颤抖着,像春花在抖落露水等着绽开:“王后?”
“别乱动,”她按住他无意识轻扭着的腰,“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她低下头,含住了那根漂亮的东西。
阴茎被一个温热柔软潮湿的地方包裹住,陌生的强烈刺激,他一瞬间视线都失焦了,喉间不自觉地溢出粘腻的声响:“啊……”
包裹,舔舐,吮吸,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很快在她口中完成两辈子第一次射精。等她撤开,他的身体还因为快感而发着抖,并且下意识地向她寻求一个怀抱:“王后……”
她唇边有乳白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他体质的缘故,基本上没什么味道。她喘匀气,揉了揉他的前胸,听到他敏感地轻叫一声,笑道:“什么感受?”
他抬起手,拈了一点白色液体,指尖还有点发颤:“很奇特,很……舒服。”
“舒服?”
“嗯,”他胸膛起伏了几下,将气息调匀,“这样就可以生孩子了吗?”
“看来没有认真看将军发的科普哦,”她舔了一下嘴唇,把他的东西全咽下去,低头蹭了蹭他红润的嘴唇,“要生孩子的话,要把这个东西射进、唔,这里才行。啊、对,这里,你可以把手伸进去。”
她给他戴上指套,引着他的手往身下摸,一片泥泞,他有点惊讶:“好湿。”
“不湿的话,会磨得痛,”她的笑意里有纵容意味,也不害羞,张开双腿,“你可以朝里面再摸一摸。”
他坐起来,将手慢慢探入她的甬道里,感受到柔软的肉壁在虚虚含他的手指。而她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很舒服,眼神迷离地轻叫着,仿佛是鼓励他探得更深。
他有点好奇,小声问她:“王后很舒服?”
“嗯,很舒服。嗯、织羽、再朝里面一点……”她细细喘着,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唇角,“刚才你、舒服吗?”
“很舒服。”他答得认真,神情依然澄澈。
她便笑了,凑过来轻吻他一下:“所以,这是恋人间才会做的快乐事,而不止是为了诞下后代。”
他似懂非懂,倒也无师自通地压上来,随着她的反应调整手底下的动作,直到将她插到高潮。手指被甬道紧紧夹着,一股一股液体淋上来,他看见她神色迷乱地张着红唇,突然下腹微微一紧。
他感受到那个器官又慢慢地挺立起来了。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分明就有那种叫性冲动的东西,于是也很诚实地发出请求:“王后,我可以把它楔进来吗?”
他光裸地坐在对面,握着自己的性器,分明头发和衣衫都是乱的,眼神却依然澄净如稚子。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
不行不行你别祸害织羽了!
“嗯?”他有点失落,长睫垂下,“不行吗?”
“……可以,”她轻咳一声,按住他的肩膀,“让我来。”
抬臀,坐下,楔入,严丝合缝的包裹。
她看着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眼神迷离,唇红如血,一张脸香汗淋漓,还随着她的动作又软又腻地呻吟……终于明白,“恨不得干死他”,是个什么心情。
甚至,一点坏心思起来压都压不住,她将食指关节顶在他的后边入口处,小声问:“织羽,我可以进去吗?”
他掀开长长的睫毛,眼里都是失焦的,蕴着一汪眼泪:“好,都凭王后、安排……”
排秽物的入口被指腹揉得松软,什么冰冷的液体逆向被顶入,而后是她的手指,温柔地将他打开。他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对,然而根本没办法长久的思考,只能感受着她的侵入,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尖锐的快感让他几乎一下子弹起来,被她猛地按住,咬住他的耳朵:“怎么样?”
“好奇怪……”他喘得厉害,一句应答几乎有点哭腔,“不要按那里……”
她心都是烫的:“疼吗?”
“不疼、好奇怪……”
“那织羽忍一忍,忍忍就舒服了,”她不停地吻着他充血的耳朵,手指再次试探着揉上那个腺体,察觉到他的难耐,用了点力重重压住他,“织羽舒服吗?我找到它了,织羽?”
“王后、啊……不可如此、王后……”
他在哭,鼻尖一点惹人心疼的嫣红,眼里泪光潋滟,嘴唇里求饶声含含糊糊的。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心里几乎有些破坏欲,但最后只是看着他可怜地颤着,将红得滴血的耳垂纳入唇齿间:“织羽,织羽……”
“慢、不可、啊、王后……”
字不成句。
她加快了手上速度,掌根摩擦在他黏腻的臀沟里,很快就听见他再也压不住哭腔,接着腿间被射得淅淅沥沥一片乳白,
她抹了一点白色液体在他唇上,看他汗意淋漓颤着喘息的模样,看得都有点痴:“织羽,我要是男人,一定会把你干得下不了床的。”
他颔首来看她,眼里碎光潋滟,下巴扬起,几乎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她心率飙升,握住他的后脑勺吻上去:“织羽……”
女娲将精心浇灌的花送给她。
她想着,她得对他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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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家都有,就我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