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togal脑子是不过事儿的,而老陈要是过不去,你都进不来咱家,”她抬手揉了揉他的胸,手感实在是好,“你别替他们愁,你就说说,你嫉妒啥?”
嫉妒。
他脸都有点红了:“才没有……”
“也可以有的。”
“没有!”
“还不肯承认,”她笑,“最后一次机会了啊,不说我就当没这回事儿。”
“同同!”
“在呢在呢。”
“……好吧,有一点,但是应该算不上嫉妒,”他小声道,有点不好意思,“我能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太少了,遇到事情也帮不上忙。想到这一点就觉得特别难过,好像我对你来说完全不特别。”
“不特别?”
“嗯,”他垂下睫毛,显得特别乖顺,“感觉自己没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很怕你会丢掉我。”
丢掉。
她忍着叹气的欲望,戳了戳他的脸:“你是小狗狗吗,怕被人丢掉。”
“我是啊,”他含笑,眼里有澄澈的依恋,“狗狗都是很怕被主人丢掉的。”
“……你太会了。”
“嗯?”
“我都要脸红了,”她抱怨,“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对我来说不特别啊,你明明是最特别的,他们最在意的就是你了。”
他怔了一下:“啊?在意?”
“是啊,潜月天天吃你的醋,玠光也挺嫉妒你的,但是很少说,”她失笑,把脸贴着他,轻轻磨蹭了两下,“你说比起你们,他们早就习惯了,但其实不存在习惯这种事……也就是各自想办法,让自己能好受一点儿。我其实都清楚。”
“……同同。”
“但我没什么办法,郁郁。你说我恃宠而骄也好,有恃无恐也好,我是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自认对待每一份感情都真诚,但也不得不承认我们这样的关系肯定会有隐痛在其中,可能一颗不全的心总是伤人的,”她慢慢说道,“所以,从我的角度,我能给出的只有我的真心和诚意,还有你们永远的来去自由。”
来去自由。
他呼吸微微一紧:“你不会难过吗?”
“当然会难过啊,我付出的是真心哎,又不是真的只有见色起意,”她叹气,“但要是提前跟你们说我会特别难过,你们心疼我,是不是明明很难过也不愿意走了?”
“……可能会。”
“所以,这可能是个很复杂的非自利的博弈,”她开了个玩笑,又诚恳道,“郁郁,有一件事你不用怀疑,你对我来说肯定是特殊的,不可或缺的。其他不说,我身上还纹着你的名字呢,你怎么可以觉得你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那个纹身。
他心头微微一热,抬手在她后颈摩擦了两下,弄得她有点痒:“哎、别碰脖子……”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小声道:“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很嫉妒?”
“会啊,谁能不嫉妒你?”她抬手把他环进怀里,笑道,“沉平莛都快嫉妒死了,togal也看不惯,老陈还考虑过让我洗掉,后来听说太疼就还是算了。”
都嫉妒他?
他顿时支棱了,满头绽开心满意足的小花朵,亲了亲她的嘴角:“同同!”
“叫我干嘛?”
“我好开心,你说喜欢我。”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你的意思就是喜欢我,我听懂了,”他笑得都有点稚气,再亲她一下,“你喜欢我,那我也喜欢你。”
她有点好笑:“那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能不能不要做这种预案,”郁郁委屈,拽她衣角,“不能一直喜欢我吗?”
……这也太娇了!
她按捺着满心荡漾亲了他好几口:“好好好!当然能!”
“宝贝——”宁昭同满脸带笑地扑过来。
沉平莛轻咳一声,张开手臂,心说是不是不该惯得这丫头这么放肆,却接了个空。
她一把抱起一直喵喵喵叫着的酥酥和Arancia,一边蹭了一下:“妈妈好想你们啊宝贝,你们想不想妈妈?”
封远英看着领导不动声色地放下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Arancia看起来是真想她了,吃饭的时候都硬要跳到她腿上来,宁昭同一边揉猫一边跟沉平莛分享见闻:“……骑马来回四十公里,回来还没体会过,真是好自由的感觉,就是风太大了,吹得有点头疼……”
沉平莛看着她眉飞色舞眼里有光,心头略微有些发软:“又要生日了。”
“对哎,又过一年了。”
“有特殊安排吗?”
“暂时没有,你要约我吗?”
他动作微微一顿:“可能有外事任务。”
宁昭同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工作重要,那就回来再说。”
吃完午饭,沉平莛也不急着处理政务,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一杯茶。看她忙上忙下收拾东西,想了想,虽然知道她应该不留下来,还是问了一句:“急着回家?”
宁昭同头也不回:“家里有客人,聂郁和爸妈都在家,总不能夜不归宿。”
聂郁,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他低头喝茶,水汽氲得睫毛微润:“走之前说好的,我帮你照顾猫,你回来谢我。”
她闻言动作一顿,而后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他,小声问:“那你要即时满足还是延迟满足?”
他握住胸前的手,吻了吻她嫣红的指尖:“你在我这里信用破产,还是现在就兑现吧。”
“嗯?”她惊讶挑眉,“好伤人啊。”
他笑一声,偏过头吻她,低声道:“我很想你。”
她还在经期,他也不管不顾戴上套就插进来,她再次确定了这老男人能走到这个地步,靠的就是各种底线都低。
可是经期外阴充血,她整个人都敏感得要命,夹着他呜呜地叫着,听得他头皮都有点发麻:“叫得这么浪,就这么爽?”
“爽、好舒服、啊……呜、要被你弄坏了……”
鼻尖新鲜的血腥气,因为激素更高的体温,手底下光滑的肌肤,床单上大块的血迹……他挽着她的腿将她一次又一次操到高潮,盯着她的花道口,看子宫痉挛将经血不断地推出张合的甬道,意识到,这真像一个生命的诞生。
“不行了、真的要坏了……”到底有些承受不住他今天的热情,她将光裸的手臂缠上来,吸了一下鼻子,“有点痛,结束好不好?不要了,射给我……”
他压住她最后动了几下,慢慢射出来,手掌拂过她的小腹:“哪里痛?”
她喘着抬脸吻他:“子宫,感觉跟宫缩似的。”
他动作一顿,然后有点无奈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都敢说,那就是流产了。”
“你以为、咱们现在这个情况,不像吗?”她示意他看看周围,“你们家垃圾怎么处理的,会不会把、工作人员、吓着?”
素色暗纹床单上到处都是大片的血迹,还有子宫内膜的碎块,看上去惊悚得像什么凶杀现场。而他更不用说,蹭得腰腹大腿全是淋漓鲜血,让家里大夫看见了能吓一跟头。
他看了看自己,突然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意思:“你看看,我跟你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你怎么这也怪我?”她闷笑一声,抬起腿,用脚趾蹭开他胸前那点血迹,“算了,还得过一辈子呢,锅背就背吧。”
一辈子。
他心口蓦地滚烫起来,握住她细细的脚踝:“打算跟我过一辈子?”
“嗯?不是你不准我跑的吗?”她抽回腿,直起身来吻他,“那我不跑了,沉平莛,以后你多惯着我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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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他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