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gal!”她翻过身来,光裸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迫着他低下头来,“我的付出从来不是为了求谁的报,也并不是我帮过谁谁就不能骂我了。”
“我知道,但我气儿不顺,”他俯脸吻她,英俊的眉眼压着她的睫毛,“他骂你,他是在嘲笑我的付出,但我一直很骄傲我能爱你。”
一句话几乎让胸腔有些灼烫起来,她鼻子发酸:“喻蓝江。”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togal,我看见你摸那只小牛犊了,当时我就想着,我要真是小牛犊就好了,”他撤开一点,一双天生深情的眼睛里此刻装满了浓厚的依恋,“这样,我就能盼着你履行承诺,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神情正常,衣服板正,头发丝都是端庄无比的模样——苏笙略略松了一口气:“同同,小喻。”
宁昭同拍了拍聂郁的手臂,喻蓝江坐到右边沙发上,对着蠢弟弟抬了下下巴:“没事儿吧,我都没用力。”
喻蓝海瞪过来:“让你使上力了今晚家里就要办丧事了!”
喻妈妈一巴掌过来:“说话注意点儿!”
喻蓝海秒怂。
“打人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不然你打回来也行,但我估计你没胆子,”喻大爷依然是喻大爷,道歉说得跟下战书似的,“以后管好嘴。我就你这一个弟弟,能不疼你吗?”
喻蓝海睁大眼睛:你他妈什么时候疼过我了?
喻蓝江给出话头,聂老师和苏老师自然要出来打圆场:“两兄弟哪儿有真仇嘛,说开了就好了。”
“吵吵架没事,别伤了感情,哥哥都道歉了,这事就算过了吧……”
毕竟有客人在,喻妈妈气也消了不少了,最后瞪了喻蓝江一眼,答应揭过。
再聊了片刻,大家陆陆续续回了房间,聂郁仔仔细细地把窗锁上,然后回头看向床上的老婆:“怎么劝的?大波当年一点小错不肯认,差点闹到处分的地步,队长整整熬了他三天才让他松口。”
漂亮女人侧躺撑着头,窈窕曲线一览无遗,神情迷离地伸出纤指朝他勾了勾,红唇扬起:“来我床上,我这就告诉你。”
顶进去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答案,可被操熟了甬道柔柔地包裹上来,夹得他根本说不出异议的话:“唔、同同,别这么夹……”
漂亮女人似乎也自觉理亏,配合得过分,还媚眼如丝轻呻慢吟,招人得像个妖精:“郁郁、唔、再重一点、啊、好棒……好厉害、呜、操得好深……”
他不甘示弱,掐着她的腰往她腿心顶得卖力:“同同流了好多水,很舒服吗?”
“好舒服、呜、舒服死了……”
他耳朵尖泛起来一点红,想来还是羞的:“那,同同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她心说男人的性癖怎么同质化那么严重,倒也乐意惯着他,捧着他的脸往他鼻尖亲了一下,语调软软的:“哥哥——哥哥好厉害,操得我流了好多水,舒服得腿都软、啊!”
察觉到他的躁动,她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还以为脸皮、啊、聂郁!慢点、啊……”
说乐极生悲也不合适,反正笑着笑着她就被操得哭哭啼啼的,哥哥老公地一同乱喊,倒还有一点让人好笑的执念,死活不求饶:“呜、呜哥哥……好快、好厉害、啊、又要到了……”
漂亮女人看起来是真爽了,一边放肆地呻吟一边抖着屁股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腰腹都被她浇透了。他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射出来,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都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发狠的话:“我真想干死你。”
胸前堆雪起伏,她许久才找回思绪,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脖子:“来呀好哥哥,你干死我好了,我想死在你的床上……”
他喘着气吻她,唇舌交缠的深吻,像要把灵魂也交出去。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还不忘刚才的游戏,媚态横生地撩他:“为了不吓着妈妈,哥哥还是别干死我了,不过人家明天不想下床,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哥哥脸色好红啊,怎么搞的,是因为我吗?哥哥不喜欢吗……”
哥哥,妈妈。
他羞愤地发现和她在一起总能体会一些背德的快感,奈何男人的颜面不能丢在床上,于是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威胁道:“在挑衅我吗?”
“才没有,喜欢你,”她轻笑,又挑了一下眉,“看togal不顺眼?”
“……不至于,只是有点嫉妒。”
“那给你个机会,让他嫉妒你,”她翻身压住他,手指碾过他胸前一点嫣红,眉眼里有可爱的狡黠,“今晚在他家的床上把我干得下不了床,计时开始,宝贝加油。”
成年人的赌约,往往是代价惨重的。
比如宁昭同真没想到,自己会在早晨七点因为阴道出血被紧急送进旗里的医院,让妇科医生数落了二十分钟年轻人要节制,然后看着罪魁祸首煮红了两个耳朵。
苏笙和聂渡云没好意思进来,看着边上的喻蓝江简直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三十年前没生这个儿子。喻蓝江倒不尴尬,只是默默地肯定了聂哥在床上果然很暴力。
好在结果只是月经要来了,不是黄体破裂一类的紧急症状,宁昭同合拢腿穿好裤子,小声问大夫:“辛苦您,还想让您帮我开个检查,我想查一查内分泌情况。”
大夫把扩阴器扔到垃圾桶里,走出检查室,口音非常大碴子:“怀不上啊?结婚多久了?”
“近期一直有备孕计划。以前做过皮埋,今年年前取出来了,这两个月都没有避孕措施,”聂郁从凳子上迎上来,宁昭同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声音不高,但也没避着他,“我没有什么其他的基础病,气血也挺好的。”
“月经正常吗?”
“皮埋期间基本不来,针取了后第一个月来了两次。这几个月还算正常,就是量很多,除了这个月提前了。”
“一般是哪一天?”
她看了一眼手环:“六号。”
“可以查一下,但你这才两个月,急什么。人家那结婚四五年没怀上的都不少,也没什么毛病,就是怀不上,”大夫在电脑上写着病历,“主要是要调整心态,你这身体一看激素就没什么问题,健康得很,甚至还挺壮。”
她小声道:“我丈夫是现役军人,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聂郁一怔,心头顿时掀起滔天巨浪。
同同真的想怀他的孩子!
大夫也愣了一下,看聂郁一眼:“哦、那你们可以去做个冷冻精子啊。”
“要能自然受孕肯定不想遭那份罪。”
“也是,那你查查吧,不过问题不一定在你。”
宁昭同抿唇轻笑:“好,谢谢大夫。”
拿着检查单出来,聂郁交完费,神情还有点茫然。苏笙忍着气一把把他拽过来,压着声音道:“同同怎么样了?”
这时候宁昭同推门而出,对上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连忙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先撤。
苏笙立马反应过来,扒拉了一下喻蓝江:“走吧,走吧。”
一会儿让人拍到同同还做不做人了。
腿有点软,宁昭同慢慢走着,低声告诉苏笙:“就是经期提前了,没其他问题,妈妈放心……”
苏笙心是放下了,但依然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天雷滚滚的事,恨铁不成钢地嘱咐:“同同你别老惯着他啊,他混蛋你就把他踹下床……”
聂郁在手机上刷码缴费,然后默默停在检查室门口,苏笙一下子撞了上去,骂道:“路都不会走了是吧!”
“妈妈……”宁昭同无奈,“还有个检查,您和爸爸坐会儿等等,很快就好。”
喻蓝江问:“什么检查?”
她横他一眼:“闭嘴!”
喻蓝江立马闭嘴,而苏笙也是欲言又止:“小喻啊,有些话不能随便问的啊……”
聂渡云苦笑着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