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知道我教练多不当人,”宁昭同抱住过玄的手臂,笑,“等上搏击场你就知道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啊,尾巴翘起来了。”
“就翘!”
过玄摆了摆手:“等上射击场就知道了。”
宁昭同动作一僵。
过玄感受到了,轻笑一声:“让我来见识见识Ning的枪法吧!”
跑完步,一群人面色呆滞地跟着进了食堂,过玄和宁昭同扶着孟焕坐到桌子上,问清孟焕的喜好,打了三份饭菜回来。
过玄习惯性地计算了一遍热量和营养成分,叹息了一句:“我会胖的。”
食堂菜自然是油水很足的,但孟焕都没力气表达意见了:“是得多吃点,这个运动量。”
宁昭同吃得还挺香,过玄看了欲言又止:“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天天这么练还胖了。”
“胖胖胖,能不能换个词儿,”宁昭同不满,“我这是壮了,壮了!”
“好,壮了,”过玄轻笑,“脏增肌也是增肌。”
“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什么?我还等着你能单手把我举起来。”
“?”孟焕迟疑,“真的可以吗?”
宁昭同喝了一口汤:“快了,等我能单手硬拉120kg就来试试。”
“……真的假的?”过玄都惊了。
“假的!”宁昭同横她一眼,“吃饭!”
午休俩小时,下午再练了一小时队列,而后老师们就被带到了一个更为熟悉的地方。
会议室。
仇林少校拿着一摞资料进来:“各位老师辛苦了,今天下午我们轻松一点,来做点文字工作就好。”
“……”
余沉坚老师狂喜,众人情绪低落,而过玄老师,痛苦地抱住了头。
学习了一下午红色文献,吃完晚饭,聂郁过来了。
过玄看见他,心情一下子拨云见日,毕竟不管聂上校多不招她待见,他至少也不会抓她去听最新会议传达了什么思想。
聂郁注意到了,看过玄一眼,笑道:“明天大家要参加全旅的升旗仪式,场合比较严肃,所以提前来跟各位老师说一下流程……”
因为是个大事儿,他们又是外人,所以聂郁面面俱到地提醒了两遍,八点钟才散场。
过玄蔫头耷脑地压在宁昭同身上,宁昭同摸了摸她的头:“累了?”
过玄摇头,有气无力:“就是想睡觉。”
以及很后悔。
过玄洗完澡出来,看时间还不到九点,从包里拿了本书出来,准备看一看。宁昭同调侃了一句,抱着盆和毛巾进去洗澡,过玄看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结果突然窗户响了。
哐哐两声,过玄一凛。
三楼,有人敲窗户?
心里有了点数,过玄打开窗,对上一张清爽的俊脸:“聂教官,你是不是过于有恃无恐了?”
聂郁翻进来道歉:“打扰您了不好意思,我跟同同说几句话就走。”
过玄挑了下眉:“说几句话就走?”
聂郁很纯情地笑了下:“多说几句也是可以的……那您回避一下?”
过玄忍着笑,到底也体谅他不容易,穿着拖鞋准备往外走:“半小时。”
聂郁连忙道谢,稍稍朝边上躲了躲,免得门口的摄像机拍到他。
虽然急,聂郁也不催她,不过宁昭同洗澡一向快,两分钟后就湿着头发推开了门:“玄玄,我内裤——你怎么在这儿?”
宁昭同平复了一下心跳,看见窗户没关紧,挑了下眉:“还会翻窗了?”
聂郁上来抱住她,有些贪恋地吸了一口,制式肥皂的香气,熟悉,却从没在她身上闻到过:“同同,我好想你……”
一句唤唤得她有点心软,也不免担忧:“你这么过来不会被发现吧?”
他在自己地盘儿还能担心这个吗?
聂郁都不想回,蹭了蹭她的脸颊,到底是天生好脾气,温声答复:“不会的。过玄老师说半小时后回来。同同,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想你,我很想你,”她抬脸亲他一下,“能不能等我穿个内裤再继续想你?刚掉地上了,还光着呢。”
没、没穿内裤?
他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那不如晚点儿穿?”
“嗯?”她笑,“胆子那么大,想干嘛?”
“想,”他俯脸来吻她,脸上发烫,却也坦诚,“同同,我想要你。”
在军营里干这种事,她都觉得有点乱来,然而他的吻柔软而深情,她的身体也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于是没有太多话,他撩起她的衣服,吻上她的前胸,甚至因为别来相思烧得太烈,还忍不住在上面留了几个印子。
她如今实在敏感,不过轻吻也惹得她微微颤抖,她挺了挺腰,抱住他的脖子,低声抱怨:“我好像又胖了。”
“现在好看,”他嗓子都有点哑,手揉着她绵软的屁股,引着她来解自己的皮带,“不许减,很合适。”
她轻笑,抬起腿让他能顶进来,甬道还不算太湿,他慢慢朝里面进,出入了几次才顺利地抵到了最深处。他温柔也强势,把她虚虚笼罩在臂弯里,身下的侵犯却毫不留情,几乎次次都要尽根没入。
她抬头迎他的吻,灼烫的喘息和粘腻的轻叫被封在相接的唇齿里,只有迷离的目光和潮红的面色宣告着自己的满足。
他不敢消磨太久,按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快感攀升,几句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来,因为压抑而更显色情:“唔、好深……”
他喘息渐重,咬住她的耳朵低声问:“同同,可以射进去吗?”
“啊、好,射给我……”
那尾音颤得都不能听,他最后重重顶了两下,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一团粘腻的液体包裹着性器顶端,他从喉间叹出极轻一声,吻落在她汗津津的耳畔,游移往下。
“别留印子,”她提醒了一句,轻轻捏住他的鼻子,“拍摄结束要跟我回家吗?”
他依着她的力道凑上来吻她:“想,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不准有事,”她蹭着他的鼻尖,“妈妈前几天跟我说在办退休手续了,你要是能回家,我们可以带着爸爸妈妈出去玩。”
那画面让他心口微微一热,磨着她的嘴唇:“那我努力努力。”
她笑,按住下腹那个乱蹭的半硬东西:“这个不能努力了,我总不能拍个节目回去发现怀孕一个月吧?”
“……也不是不行。”他承认他可期待了。
“不许乱来,”她抵着他的下巴,又探头亲他一下,“玄玄什么时候回来?”
他看了一眼战术手表,立马又抱住她的腰:“再搂五分钟。”
“好,搂着吧。”
他听了还挺委屈:“我好想你,我觉得你都不想我。”
“你凭什么说我不想你?”
“那你多亲我两下。”
“多亲十下也行,”她笑,上来啄了他几口,又安慰他,“好啦,这个月我们天天能见面的。”
“可是我都不能多看你两眼,”郁郁眼里都带着水光,“还有过玄,她还拦在我们中间!”
她失笑:“怎么还告起状来了。”
他轻咬她一下:“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犯什么病呢?裤子穿好,”她笑骂一声推开他,又难免多哄两句,“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全宇宙里郁郁在我心里都是第一位好不好?”
这话说的。
聂郁扑哧一声,把衣服整理好,凑过来亲她一下:“好。”
“我哄儿子都没这么哄过……”她揉了揉被亲的地方,“好啦,快走了,一会儿撞上玄玄多尴尬。”
儿子?
聂郁刚打开窗,别过脸看她,又委屈了:“你把我当儿子哄。”
她一巴掌轻轻拍他肩膀上,小声道:“再不滚我就要动脚把你踹下去了。”
他看着她光裸的腿,提醒道:“你没穿内裤。”
“你到底走不走?”她恼羞成怒。
“这就走,这就走,”他摆了摆手,又忍不住笑,最后探头亲了她一下,“记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