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凤老家主的下落“你到底让小白吃了什么东西,让它这么恶心。”凤云瑶无语的看着还在不停呕吐的某白,和身边站着正在抖动尾巴的墨倾言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请它吃点肉。”墨倾言轻描淡写的说道,身后九条长长的尾巴招摇的在空中摇摆。正在呕吐的小白听到他这话,立马蹦了起来,“你怎么不吃啊,不知道我吃的是熟肉吗,还是那么恶心的老鼠肉。”想到那只老鼠还在自己肚子里,又是一阵的恶心,趴在地上不停的呕吐。它从出蛋壳起,就一直吃的是熟肉好不好,这还是第一次吃生肉而且还是长着毛的老鼠。老鼠肉?凤云瑶这才想起乾坤袋里还养了两只老鼠。小白一直吃的都是熟肉,和人吃的饭食差不多,生老鼠对于它来说的确是够恶心。不得不说墨倾言这招还真够损的。利用自身的魅术控制住小白,然后,吃下那恶心的老鼠。不过,小白应该庆幸墨倾言没有杀它之意,否则即便他灵力被压制住,小白也不是他的对手。想起那超强的魅术,甚至连她都中了招,更何况是小白。凤云瑶看了一眼墨倾言,抬脚走到小白跟前。直接提起它的下肢,在它肚子上按了几下。“呕……”一只湿漉漉的死老鼠从小白嘴里掉了出来,还没有消化。“给你漱漱嘴。”凤云瑶将小白放在地上,然后,拿出一瓶自制的药酒递给它。小白立马抱住酒壶,往嘴巴里灌,“咕噜噜,咕噜噜……”若是换做从前,别说拿这酒漱口了,它就连大口的喝都舍不得,现在它只想将嘴巴里的老鼠味道赶紧冲干净,想起那只老鼠从它喉腔经过,这琼浆美酒现在到了它嘴里也是咽不下去的。“你这什么酒,好香,给本尊一些。”墨倾言嗅了嗅,这药酒的味道闻着还是不错的。“主人,不要给他。”小白抓着酒壶,愤愤的瞪着墨倾言。好像扑过去将他的尾巴一根一根的拔掉,可想到那恐怖的魅术,还是忍住了。“当然有了。”凤云瑶拿出一瓶酒,蹲下身子,尽量拉进她和墨倾言的距离,“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只要帮我个忙,我就无条件供应你喝酒,这酒可是我配置出来的。”墨倾言并非一个贪嘴之人,不过,他倒很好奇她找他做什么。“说说看。”没等他答应,凤云瑶就将酒壶递给他,“我想让你用魅术控制住人。”她要救爷爷,如果能控制住清道牙,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墨倾言并没有立刻答应她,接过酒壶拔了塞子喝了一口,味道虽然没有那些琼浆仙露美味,但还算可口。“本尊现在只是原身,而且灵力几乎被全部压制住,魅术的威力也跟着减少了一大半,控制不了实力和意志力很强的人去自杀或者干别的行动,不过,控制住他们的守护兽还是能办的到,也能控制住他们的脑子,也只能撑上一会。”小白与他同是兽身,所以他才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它的行为,如果换做人,修为又高的恐怕就无法控制住去做些什么了。“只要能让他们短时间不动就行。”只要能将清道牙控制住,别的都还好说。随后,凤云瑶将别别扭扭的小白抱起来,带着墨倾言悄无声息的来到凤府的院子外面。昨天被她喂药的两名侍卫可以派上用场了。凤云瑶将那两人唤了出来,因为现在天还未大亮,他们还没有换班。那两名侍卫出来后,凤云瑶便将他们拖进了树林里。给其中一人吃了解药,吃了解药的侍卫很快醒了过来,看到身边站着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张口就要喊救命。怎奈他还没发出声,就被凤云瑶一脚给踹了出去,重重的摔到地上,口吐鲜血。看着正朝着他走来的凤云瑶,那侍卫感觉好似死神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大,大小姐,属下都是被逼的,请大小姐饶了属下……”他磕磕碰碰的求饶,眼里尽显惊恐。凤云瑶走过去,直接踩到他的胸膛上,垂眸冷冷的凝视着脚下的人,“我爷爷在什么地方。”“属,属下,真的不知家主在什么地方。”那侍卫被踩的吐血不止,甚至还被自己的血给呛到了,可他依旧咬牙死撑着。虽然他也不清楚,但他不能说,如果说了,他会死的更惨。凤云瑶加重了脚上的力气,平淡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再问你一句,我爷爷在什么地方。”“咳咳,属……属下不知,求……求大小姐,咳,饶命。”很好到了现在还不肯讲,凤云瑶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扎进侍卫的手掌中,将他的手钉在了地上。“啊……”那侍卫痛的想要尖叫,可不知她给他吃了什么东西,竟然无法发出声来。“饶命,求饶命……”无声的求饶着,他真的不想死。凤云瑶将匕首拔出来,在他的脸上比划了下,“既然你不肯说,那我用什么办法来惩罚你对凤家的不忠呢,要不,剥皮吧,还是剔骨?”“不,不要。”那是侍卫吓的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狠不得直接咬舌自尽,可他还没有咬下巴就被卸了。“干脆两者一起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刀法非常好,可以将一个人的皮从头到脚完完整整的剥离下来,还有骨头我绝对不会毁了你的肉体,把你体内所有骨头一一剔出来,到时你就可以在临死前观赏一下,自己的皮还有骨头是怎么从身体上一点点的剥离,啧啧,那画面肯定很劲爆。”站在一旁的墨倾言听到她这话,都忍不住的抬眼看她,那双狐狸眼里有道不清的光芒闪出。好狠的女人,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威胁人。“你放心,在我剥皮剔骨的时候,绝对会保证你不会晕过去,直到拆了你的这里。”凤云瑶在他的脑袋上敲了敲。然后,就开始从他的手剥了起来。她的刀法非常熟练,也不过片刻功夫,手上的那块皮就这么血淋漓的剥离了下来,而且薄如蝉翼,丝毫肉沫都不带。那侍卫痛的无声哀嚎,直到将一条手臂上的皮剥下来,侍卫才无声的喊了起来,“我,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