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别墅上下一片沉静。走廊壁灯昏暗,脚步声在夜间放大数倍,直到停在书房门前。“叩叩。”她轻敲两下门,无人应。她小心翼翼推开,眸光随着柔软的地毯延伸过去。衣衫凌乱的男人仰躺靠着沙发,茶几上的洋酒瓶空了大半,酒杯歪倒,琥珀色酒液顺着边缘滴落,满屋子都是呛人的酒气。“啪。”飞来的酒杯砸在安岚脚边,碎裂成渣。“出去。”落地窗前的顶灯燃起小片光晕,照亮他涣散迷离的眼,深蓝色瞳孔自带磁力,轻飘飘地荡过来,准确锁定她的脸。“你来干什么?”他哼笑。“送醒酒茶。”安岚挺直腰板朝他走近,泡好的浓茶放在茶几上,避开男人幽暗的注视,径直走向书柜,“顺便,找一本书。”蒋逸风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目光一路尾随她走到书柜前,看她装模作样地踮脚寻找,时不时透过书柜玻璃折射的人影,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屋里骤然宁静。成团的雪球砸在玻璃上,“砰砰”两声巨响,激烈得仿佛往她心口锤。愣神的工夫,身后倏然出现一人,醉人酒香渗进鼻间,他的长臂撑住半开的书柜门,半禁锢的姿势。“要什么书?”他问话懒洋洋的。安岚故作镇静,“最上面那一本。”男人伸手便能拿到,塞进她手里,做完这些也不打算放她走,踉跄着往前一步,她后背贴上玻璃门,两人贴得极近。“还有吗?”“什么?”他嘴里吐着酒气,呼吸不稳,“还有想要的吗?”正常情况下,安岚会傲娇的说“没有”,然后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可今晚不太一样,她抬头盯着他酒醉迷糊的脸,仿佛能一眼看清他内心的伤感,那抹难过不致命,可绵绵细针扎进在胸口,依然蚀骨地疼。“你为什么喝酒?”她没忍住问出口,“阿雷说你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吗?”蒋逸风愣住,随即抿唇一笑,低头凑近她的脸,“关心我?”那抹不怀好意的笑看得人脸红心跳。“随口问问,不说拉倒。”他没吱声,唇边笑意加深。“我要出去。”男人紧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她呼吸一散,抬眼瞪他,“蒋逸风。”他稍稍回了点神,竟听话地侧身给她让路,可当她以为自己顺利逃离魔爪,急切地同他擦身而过时,他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扯进怀里,后退一步抵在书柜上,低头埋进她颈窝,鼻尖蹭过脖颈,酥酥麻麻磨人心智。“喂”她挣脱不依,他抱得更紧,恨不得捏碎骨头,把她融进身体。“今天有个人死了。”他醉得不轻,混浊的字音似徘徊在沉睡边缘。安岚不再挣扎,嗓音放轻:“对你很重要的人吗?”“他是我爸的兄弟,我第一次握枪是他教我的,他也是那帮老头里唯一一个支持我的人。”如果是清醒的蒋逸风,半个字都不会让她知道,可此时此刻,他急需一个温暖的树洞,埋葬他所有的脆弱与不堪,“昨晚我刚和他通过电话,今早他就死在浴缸里,全身上下都是枪眼。”蒋逸风轻轻阖眼,细密地吻顺着脖颈亲到耳朵,酒香伴着混浊的嗓音灌进耳道,“绵绵,如果有一天我也死得不明不白,你会为我难过吗?”她头皮炸开,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准死,你答应过爸爸会一直照顾我的,不能言而无信。”他从她焦急的语调里听出一丝丝在乎,笑得不加掩饰,“你舍不得我。”安岚垂眼,脸红成一片,“没有的事,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想听你说。”酒后的男人散漫且霸道,一改往日冷漠嘴脸,黏黏糊糊地抱住她,手不规矩地摸进睡衣里,喘息声变重,“绵绵,说你舍不得我。”她全身发软,耳朵都要麻了。“你你喝醉了”“没醉。”他低声应着,一手揉弄后腰,一手由下往上解开睡衣纽扣,唇瓣贴着锁骨下滑,咬住小小乳尖,“我清醒的很。”“啪。”怀里的书重重砸向地毯。她被人抱起放上办公椅,诧异地仰着头看他,“你唔!”浓郁的酒香融进唇舌搅乱她的呼吸,她两手抓紧皮革扶手,五指挤压的力度随着深吻的窒息感不断加重。他仿佛在她体内汲取能量,吃完舌头埋头舔吸胸前的嫩果,舌尖细密撩拨,爱不释手地揉弄乳肉,水一般丝滑柔软。睡裤不知何时被他扒下,他顺手解开衬衣,单膝跪地,摁住她的两腿强行分开,在她慌乱的尖叫声中舔上去,狂热地吮吸小穴。安岚上半身深陷,身体毫无支撑点,低眼便能看见背着光的男人沉迷吃穴,赤裸的上半身精壮结实,再配上那张异域情调的脸,视觉冲击感炸裂。“啊嗯嗯”他舔得很急,拇指掰开紧闭的肉缝,寻到小阴蒂猛吸,酒精作用下弹舌频率快到飞起,舌头顺着汁水插进穴里,她整个人亢奋起来,隐忍娇媚地细哼。她咬唇呻吟,颤巍巍伸手按在他的头顶,不自觉的抚摸柔软的发丝。“蒋”话到嘴边,软得快要化了,“蒋叔叔”他喉音哑的没调,“叔叔在这里。”湿软的内里受不住刺激喷出几波水,他全数吸进嘴里,吞咽声伴着撩人水声,仿佛在她体内点燃一团火,摸准她的命门反复横跳。安岚又热又燥,被侵犯的某处愈发空虚,要命的瘙痒感在血液里流淌,撕咬每一寸皮肉。“水多喷一点,我爱喝。”男人瞳孔泛红,两手捧起臀肉,换个角度继续舔舐。安岚两腿岔开搭上办公椅扶手,无力地前后晃动,脚尖时不时紧绷。她彻底瘫软,短时间内被舌头送上高潮,大片汁水自穴内喷溅至他脸上,晶莹水渍顺着下巴滑落,弄脏男人裸露的胸口。蒋逸风缓缓抬眸,舔干唇边的汁水,盯着那张淫乱的红脸,小舌头贴着下唇喘息,像小狗在吐舌头。他低声笑:“有这么爽吗?”她本想反驳两句灭他威风,可高潮后的小穴还在持续抽搐,水流不断。屁股下方全是滚烫黏稠的蜜汁,尿床似得湿了一大片。他俯身抱起她挂在身上,瞥过狼狈不堪的办公椅,醉眼迷离地调侃,“椅子都被你尿湿了,还不肯说一句软话?”“不说。”她抱紧他,下巴亲昵地搭在肩头,“变态就知道欺负人。”蒋逸风侧头吻她耳朵,“要不要给变态肏?”“不。”他莞尔笑了,不计较她的嘴硬,含住耳垂细细舔弄,两手托着臀瓣边走边揉,靠着沙发边缘缓缓坐下,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到了这一步,安岚也不再矫情,手指顺着腹肌往上游走,直到触碰到他的下巴。他伸手抓住,探出舌头舔了舔指尖。安岚浑身一颤,吓得往后瑟缩,被他强行按住手,一点点往下滑,引导她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释放出火热灼烫的肉器。“帮我弄出来。”醉酒后的嗓音远比平时沙哑,唤声温柔撩人,“它硬的要爆了。”她微微怔住,失落又疑惑,“你”肉喂到嘴边,不继续做?他看穿小姑娘的郁闷,沉声解释:“下面的伤还没好。”那次在集团办公室,最后冲刺阶段撞得太狠,穴口下方的撕裂伤很深,养了几天,还没完全恢复。“哦。”她扭头看向别处,脸红了。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嘶”他眯着眼舒服地长叹,包住她的手背裹紧烫人的性器,上下飞速撸动,“再快一点。”指尖撩开睡衣,抓住那团软肉暴戾揉捏,她吃痛地哼唧,那声音入了他的耳,眸色暗下几度,揉胸的手指滑过锁骨用力捏紧下巴,盯着被他咬肿的红唇。“和我做个交易?”她懵怔地看他,“什么交易?”“用这张小嘴给我吸出来。”他酒意熏天,瞳孔红得发黑,“我送你朋友一个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