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热气迅速升温。安岚浑身燥热,有些喘不上气来,双眼懵怔地看着他。后仰的身体像一只傲娇的小公鸡,在男人面前尽情绽放那片柔软纯洁的花瓣,沾染情欲的蜜液,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淫乱味道。他的瞳孔闪烁幽光,很快被一片艳丽的深红覆盖。“绵绵,乖乖的不好么?”蒋逸风哑着嗓子问,手指悄无声息地探进破口滑到腰后,柔软细腻的触感勾得人春心荡漾。他喘声不稳,摸到小小的内衣扣。“吧嗒。”软绵绵的子弹射出,击破一个全新的感官世界。蒋逸风的呼吸停了几秒。安岚望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心跳声爆炸,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被迫承受他的侵犯和羞辱。她一秒红了眼眶,抽泣声断断续续。“蒋逸风,你混蛋。”内衣失去束缚,一对纯白小兔倏然蹦出来,一只落在掌心,无意识地爱抚,滑如水的触感让人上瘾。果真如她说的那般小巧可爱,圆润的形状饱满挺立,上翘的乳尖勾起漂亮的弧形,樱花粉点缀其中,勾人的纯欲气息。“手感不错。”醇香酒气扑洒,温温热热,耳朵都麻掉了,“软也是真的软。”“唔...”不受控地娇吟溢出口,她死咬住下唇,羞耻地发现粉尖硬起小颗粒,在他指尖持续膨胀。蒋逸风大概是喝多了酒,这会儿理智彻底跑偏。他低眼瞥过凸起的小嫩果,搂紧她的后腰往上一提,软白香滑的小白兔刚好送到嘴边。干涩的喉头上下滚动,他鬼使神差般张嘴咬住,湿糯的唇舌间沾着燎原的火光,热焰自胸口喷发,陌生的酥痒感钻进骨缝,她全身发麻,脚趾蜷缩成一团。然后,她唇齿破开,嚎啕大哭起来。“王八蛋,禽兽,死变态,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硬不起来!”男人稍微回了点神志,离开前还恋恋不舍的用舌尖勾勒轮廓,作恶地吮吸舔弄。安岚又气又羞,满脸通红,乱七八糟骂了一堆泄愤。蒋逸风慢悠悠直起身,见她哭唧唧的小委屈样,抬手给她擦眼泪,心情莫名很好,“替你未来的男朋友感到遗憾,因为,他不是第一个。”他笑里满是邪气,松开禁锢她的手。安岚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他精准抓住,她气不过,抬脚去踢他,蒋逸风躲闪不及,大腿轻轻挨了一下,像极了男女之间的调情。男人没生气,笑得更放肆。“神经病!”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趁他发愣的空隙跳下办公桌,双手拢紧被撕坏的睡衣闷头往外跑。跑得太急,鞋也没穿,逃难似地光速消失。伴着一声沉重地摔门音,屋里逐渐安静下来。“风哥。”安岚前脚离开,阿辉后脚出现。他语气急促,难掩担忧,“没出什么事吧?”“没事。”蒋逸风坐回办公椅,淡定整理被她抓乱的衬衣,低声道:“鞋给她送过去。”“好的。”“还有。”他声音停顿,瞥向不远处的小沙发,“她的作业。”阿辉左右手拎着东西离开书房,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进来。”这次进来的是阿雷,他嗅到屋里浓郁的酒气,再看蒋逸风泛起红潮的脸。“风哥,要不要厨房做点醒酒茶?”“不用,没喝醉。”他仰靠着办公椅,喉间那团燥火压不下去,挥了挥手,“出去吧。”屋里很快只剩下蒋逸风一个人。窗外的雨似乎还在下,朦胧的雨雾铺满了落地窗,灰白一片。他失神地盯着某处发呆,不知想起什么,唇角滑过一丝愉悦的笑。没喝醉?那他刚才又在干什么?蒋逸风。还真有你的。*雨后的清晨,薄雾弥漫,微风湿润。阳光自树叶的空隙中洒下,耀眼的光斑照印在课桌上,在风的撩拨下不断变幻跳跃。课间操结束。学生在操场外散开,以小团体的形式朝教学楼前进。安岚和苏钦洛刻意减缓速度,慢悠悠地走在最后。肩膀被人拍了下,安岚回头,对上江潮那张帅气又欠扁的脸。“你跑哪里去了?”“还能去哪,被人堵在路上表白,躲都躲不掉。”安岚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嘚瑟,忍不住提醒两句,“你在外头怎么玩都行,学校都是纯洁的好女孩,别用你脏手玷污了。”江潮笑起来眉目清朗,上手勾她的脖子,“我说,这话怎么听出几分原配的大气范。”安岚斜眼,“滚、远、点。”“好勒。”他收放自如,前脚调情,后脚撤离,很快绕到另一边,站在相对安全的苏钦洛身边。学生们陆续回到教室,三人前后走上楼梯,安岚猛然想起什么,伸手拉往前方的人。“苏苏,西山今晚有比赛,你去不去?”“你想去,我可以陪你。”苏钦洛神色冷淡,嗓音是软的,“不过,你家蒋叔叔不是回来了吗?”“我今早问过阿辉了,蒋逸风不在北岛,没人管得了我。”“你悠着点,被他抓到就死了。”“呵,我才不怕他。”提到这个人,安岚不自觉回想起一些淫靡的片段,胸腔热起来,慌忙转移话题,“听说今晚北街那些人也在,尤其是上次赢我的大胸妹。”江潮轻皱眉头,小声搭话,“你说的那个大胸妹...是不是姓黄?圆脸大眼睛,前凸后翘,喜欢穿粉色连衣裙?”安岚愤愤地瞪他,“你不要告诉我,又是你的前女友。”“算,也不算。”他正面迎着璀璨的阳光,笑起来如沐春风,“高二玩过一段时间,后来没联系了。”“你劈腿?”“怎么会。”他满眼无辜,放荡与无耻并存,“我一直都是单身,恋爱这种无聊的事不适合我。”“渣男。”“她技术挺菜的,你居然会输给她?”江潮最擅长补刀,尤其对方是安岚,“安绵绵,你落魄了。”“不准这么叫我。”他冷笑了声,难掩话里的酸气,“你家蒋叔叔这么喊你,也没见你这么大火气。”“他是变态,你也是吗?”“你要想我是,我也可以满足你。”“你...”“好了。”苏钦洛淡然开嗓,有着四两拨千斤的魄力,“到教室了。”安岚双手叉腰,强行压下火,推开堵在身前的少年跑进教室。江潮笔直的站在原地,心头郁气未散,胸口那团焦灼的火焰还在燃烧。“江潮,你修行不够。”苏钦洛侧过头看他。“是。”他低眼苦笑,自嘲地哼,“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