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和冯恩增重逢的一切这一切,胡宝灵似乎早有预料,她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人情债,人肉偿。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带着悲或喜的情绪,庸人自扰?于是,她温顺地被冯恩增拉着去这里或那里,一言不发。直到被他带着来到了江城城郊的别墅。这里远离市中心,环境幽静,每栋房子都隔得极分散,如果不是车前灯扫过房子的轮廓,胡宝灵大概都不知道这里会有这么多房子。权贵人家,狡兔三窟,买房子从来不是为了住。上了二楼的主卧。冯恩增坐在床沿上,对着站在门口的胡宝灵招手。事到临头,胡宝灵却犹豫了,慢慢渡着步子走到了冯恩增面前。冯恩增仰起头看她,温厚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他很急迫,但他不敢表现出来。他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别怕。”他感受到胡宝灵的身体在战栗。胡宝灵的心脏扑腾跳了一下,有种异样的电流划过身体。说不清楚是羞涩还是耻辱。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干什么,干脆闭着眼睛不说话,任由冯恩增将自己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而自己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这完全不是胡宝灵想象中的第一次。第一次应该留给她最爱的人,浪漫又紧张,羞涩又小心。做爱,是彼此感情水到渠成后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不能,不应该,也不可以发生在这样的情境下。从这一刻开始,她就要出卖自己的青春和自由,沦落在冯恩增手里,成为他金屋里的阿娇。昏黄的灯光下,年轻的身体泛着蜜藕一般的光泽,仿佛海藻般浓密黝黑的头发丝丝缕缕地垂在胸前,更称得她白里透红的皮肤像绸缎一样柔软细腻。这是冯恩增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胡宝灵温顺乖巧地闭着眼睛,容许他为所欲为。长长的睫毛,圆润的额头…他的嗓子开始干涸,握紧了拳头才能压抑住自己的情动。他轻轻压在胡宝灵身上,亲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才动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凸出的喉结硌着她纤细的脖子,湿软的唇舌舔舐着她的耳垂,温厚的双手覆盖着她的胸乳…他与她,紧密无比。胡宝灵有一丝丝的抗拒,犹疑,慌张,仿佛在等待什么,大脑一片空白之前她莫名其妙地想,他是刽子手吗?是吧,世界上最温柔的刽子手。用最缠绵的手段施行最残酷的刑罚。冯恩增也褪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撑立在胡宝灵的上方。被褥混乱地不成样子,而他却还在缓慢地进攻。嘴唇向下,惹得她泛起了痒,像野火燎原般迅速传遍全身,而她却只能紧紧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音来。“别怕,宝灵,叫出来。”他搂着她的腰,让她贴向自己。胡宝灵没有防备,轻轻啊了一声,娇滴滴的,冯恩增听在耳朵里,像被电击一样的感觉迅速划过了全身。他慢慢地扶着自己的硕大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轻轻塞进去一点,又急忙退出来。“别怕,宝灵,可能会痛。”胡宝灵被他的一插一抽折磨地发疯,难以想象的痛意袭来,她安静地忍耐。“好紧。”冯恩增忍不住夸赞。嗯啊的吟哦逸出喉头,这样强烈的痛感,好像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被割舍给他。她应该能还清欠他的人情债了。汁水四溅。越来越多细碎的呻吟从嘴角冒出来,她睁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蜜罐里的萤火虫一样闪着光亮,盯着满头是汗的冯恩增。纯净的眼要将他的灵魂都勾去。冯恩增轻轻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再一次任由自己的唇舌进攻她身体。头发粘连在汗湿的胸前,“不要了!”胡宝灵一句像是撒娇的话语,逼得冯恩增再次膨胀。“就好了,宝灵。”他的手掐住她的腰,咬紧她的肩颈,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了不知多少次,终于在胡宝灵即将失魂落魄时把自己的精血全部交给了她。“我爱你,宝灵,是真的爱你。”这是这场欢爱里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剧场】冯:老婆不喜欢和我做爱怎么办?胡:滚!(阅文无数,却发现自己动笔写肉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