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人依她所言,笑着说:“钟家小姐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接着又一个蒙面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一样的高大健壮,他手里拿了一根注射剂。注射剂插入了柴擎的手臂,针筒里的液体注射完后,躺在铁床上的柴擎猛地吸了一口气。他醒了,慌乱无措,大喊着挣扎,但都是无用功。两人蒙面男人被柴擎如待宰的小猪模样弄兴奋了,淫笑着用四双大手撕扯起他的衣服,将他的衣服撕得支离破碎,连遮羞都难。这两人毫无分寸,和柴擎拉扯间,拉断了他的手腕关节,痛得他嗷嗷乱叫,也不知骨头也没有被弄断。撕到下身时,也是一片狼藉,但杜颂唯不想看柴擎的脏鸡巴。“直接隔着内裤切,我相信这一点你们应该很容易就能做到。”她说。“这太容易了!”一个蒙面男人说。他一只手亵玩着柴擎的下体,一只手拿出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感觉下体要被捏爆的柴擎也顾不得羞耻,他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明明上一秒他还在酒吧里喝酒,下一秒就被人绑架施加虐待。但当他感觉一片冰凉靠近自己的子孙根时,又慌忙地清醒了过来。“你们是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有很多钱,你们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们!你们放过我行不行?”结果那把冰凉的手术刀拍在了他高肿的脸颊上。他听见那个人说。“瞧瞧他现在,就像个狗一样。之前还是高高在上一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的模样,现在却为了一半的睾丸对我们摇尾乞怜——哈哈哈哈!”两个蒙面人都兴奋地仰头大笑。“不要!不要!”听说自己的子孙袋要被切,柴擎身上直冒冷汗,但这里没有人听从他的意见。“我说钟小姐,要切就全部切了得了,这样的贱男人您还给他留一个蛋干嘛?”一个蒙面人问杜颂唯。杜颂唯当然有自己的思量。“快点动手吧。”她不耐地催促。“得!”蒙面男人的手术刀又转移到了柴擎的内裤上。柴擎拼了命地挣扎,另一个蒙面男人死死把他两双腿按着,方便持刀的男人操作。隔着内裤,男人手起刀落,一摊血肉被布裹着掉在了铁床上。“啊!!!!!!!!!”柴擎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后,立即痛晕了过去。蒙面男人随意在柴擎的伤口上洒了一些止血药粉后,就让另一个蒙面男人将柴擎抬了出去。镜头里,鲜红的血液沿着铁床一路流到了镜头外,铁床上只剩柴擎被切下来的那个睾丸。“钟小姐,这个您打算怎么处理?”蒙面男人指着那摊血肉问。杜颂唯语气平淡地道:“扔了喂狗,记得拍个视频发给我。”“好主意!”蒙面男人冲着镜头竖起了大拇指。“我弟弟已经将人扔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去了。”他说。“嗯。”杜颂唯说,“你们的办事效率比传闻中所说的还要高,钟总的奖金会按时打到你们账上,注意查收。”“好嘞钟小姐!”提到钱蒙面男人更加高兴了,朝镜头拱起了双手。“祝钟氏集团、杉城集团蒸蒸日上!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钟总钟小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柴擎被丢到了永乐乡乡医院门口,值班的护士发现了衣衫褴褛的他。但乡医院的治疗条件毕竟有限,医院给他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就将人转移去了东运区医科大附属医院的分院。“啧啧啧——现在年轻人玩得真花,这人全身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睾丸都被切掉了一个——”乡医院里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和一群年轻护士讨论着这件事。“天哪!”年轻护士难以置信,“男同吗?玩这么激烈?”“这谁知道。”另一个人说,“我觉得更像是被修理了的渣男,他被扔到我们医院门口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要是渣男那就活该!这是哪个女菩萨啊?怎么还给他留了一个?要是我全给他剁了!”“咳咳……说话小心点,这件事谁都不要传出去。”东运区医科大附属医院里,下体被缝合了的柴擎躺在单独的病房内。说是住院,还不如说是监视。因为自他醒来,没有一个医生护士过来询问他的身份,他们做的,只是沉默地记录下他的病情,并且给他换药。到现在他差不多也能懂了,这件事就是杜家人干的,甚至就是杜颂唯干的!明明,杜家人让他跟杜拜清离婚,他也离了,可没想到这竟然是把他诱回国内的陷阱!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柴擎躺在床上无声怀恨时,病房里进来了一个护士,护士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是他的。手机上显示的是他妈妈打来的电话。柴擎猛地从病床上撑起了身体,因为动作剧烈而扯到了隐晦之处的伤口。护士接通了电话并打开了免提。“小擎啊,你不是说你回国了吗?怎么没回家呀?”柴擎随便编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哎呀!今天家里突然来了个领导,没坐几分钟就走了。我跟你爸爸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领导呢……”柴擎身上直冒冷汗。杜颂唯这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爸妈都在鲁省老家,她的手竟然能伸这么长?和他一无所知的家人结束通话后,护士竟然把他的手机还给了他。他看着手机屏幕中,只有信息的图标上冒着一个红点。他点开,是一个境外号码发来的视频。视频的内容很单一——黑夜的手机电筒光下,一只黄毛田园犬正吃着一颗带血的肉丸。柴擎看得目眦欲裂,视频没看完,就整个人趴在病床边吐了出来,吐到他整个胃都在灼烧。他一脸苍白地瘫在了病床上,绝望丛生。绝望中,他看到了一抹白影,那是那个女人纯白色的衣角。若不是那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如茉莉花一样纯洁美好的女人,他也不会背叛杜拜清,杜拜清也不会和他离婚,他现在还拥有这幸福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