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了这一线生机,他可以割地赔款,在所不惜。
傅穿堂觉得自己的让步已经够多了,她该知足了。
可时念在他满是希冀的目光中,却仍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傅穿堂,我是想要回鼎时,因为我不忍心看着我爸一生的心血被你毁掉,可是……”
她摇摇头,言辞清晰:“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傅穿堂听在耳中,只觉这话带来的打击比任何一句都要大。
“时念,”他眼角有点泛红,不止有难过,还有隐忍着的怒火:“我们认识了十一年,难道现在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出乎意料,时念点了点头:“有。”
傅穿堂暗自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却又听到她补充:“从前有,但被你毁了。”
男人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哽在喉间,觉得自己的胸腔都快炸开了。
他自认让步已经足够,退无可退,所以不想再示弱,“我知道,订婚宴上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念念,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时念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的目光有些复杂。
傅穿堂这人城府太深,她看不透,也不知道如今他退让到底是真的后悔了,还是另有所图。
但不管是不是真的后悔,她都不在乎了。
后悔有什么用?能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吗?
不能,也没必要。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回医院了。”她耐心告罄,不再给他机会,拖着行李箱绕过他的身体往外走去。
——
解释一下,时念不知道傅穿堂的心事哈,在她的视角看来就是他骗了她,野心勃勃的想要侵吞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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