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等着被夸的意思,任锦欢却没完全遂他心愿,去摸他的脸,短叹道:“因为我俗啊,既虚荣,又慕强,只看得上第一名。”
“合着我就是个拿第一的工具人?”金向棠佯装自嘲道,“你这标准有点卷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万一有天我被一群年轻小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你是不是转头就去钓别人?”
任锦欢被他逗乐,盈盈笑道:“你怕什么?如果连你都被拍死了,我不也一起跟着死了吗?”
这话讲得中听,既能取悦面前这位求胜心Top 1,还颇有点深情意味。金向棠缓缓低首,附在他耳边亲了亲,亦真亦假道:“别这么说,我听着怪舍不得。”
紧接,他向后退了一尺,右手掀起任锦欢毛衣下摆,徐徐推至腋下,大片光润肉白就这么抻出来,他状似无意瞥了对方一眼,在那束紧张目光下,就着那截细挑且不乏力量感的裸腰吻了下去。
几乎一瞬间,过电般的酥麻爬过全身,任锦欢抓起一掌身下被套,腰腹应激性地缩紧,然而,湿热的唇,坚硬的牙,挠人的发丝&ash;&ash;这些一样都不放过他,使他控制不住地弯膝弓腰,金向棠在他腹股沟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两只手直接摸入他裤中,抓住那匀称紧翘的臀部狠狠揉捏,并趁他扭摆身体时拽下他外裤,扔到床底。
这三下五除二的工夫让任锦欢措手不迭,但比起腰部的痒,下半身的赤露根本无暇在意,他艰难睁眼,嘴唇嚅动溢出短促喘哼声,甚至不得不屈起膝盖戳顶着金向棠的胸肋,劝求道:“学长,你,你换个地方,我怕痒,太痒了……你别亲那里。”
金向棠摁住他大腿,抬头促狭道:“我知道你怕。”然后探身向前,再次低头,却是含住他的左胸,舌尖快速舔吮起来。任锦欢当下浑身颤栗,喊出一声拉长的呻吟,手掌抵着对方面门急切道:“那里更不行,学长,你再换个地方,求你……”
“你怎么这么挑三拣四?”金向棠得逞后埋汰道,左边在他吸咬下变得又红又肿,很快翘尖尖地挺起来。
任锦欢被刺激得没法领会这话背后的故意,半边脸埋在枕头窝里,喃喃解释道:“真的不行,我怕痒,受不了这些,学长,你放了我,我不行……”
金向棠将他脸摆正,凝视得情真意切,嘴里却道:“没事,我行。”他解开自己皮带,同时舔弄起右边乳红,流滑的软舌绕着乳晕打旋,嘬出令人心臊脸红的声音,而身下则隔着单薄布料蹭擦对方大腿根。
任锦欢很快有了反应,胸口一边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一边则是冷湿湿地裸露在外,这种不平衡让他陷入巨大空虚,希望身上能被一场透顶灼热燃烧,于是干脆脱下羊毛衫,伸手环着金向棠的腰,一声一声细喘着……
金向棠接收到信号,将额前垂下的头发撩到后面,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审视一番笑道:“想要了?”
任锦欢眨眨眼看他,表示默认,接着便被拽起身,两人形成面对面坐姿,金向棠抓着他的手伸到自己内裤中,贴上已有抬头之势的粗硕性器,说,那就弄给我看。并牵起任锦欢另一只手,伸出舌头亲密舔吻,他又一次闻到那股特殊的柠檬香味,沁入心脾。
任锦欢被强制带着抚慰男人那处,倒是不扭捏,只好奇对方在自己的手法下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平时自渎更亢奋,而此时,晶亮的唾液缠满手指,金向棠透过指缝盯过来,眉眼锋锐令他惊悸不安,只听道:“五年前你自己爽了就跑,也不管别人死活,难道我看上去就值那点钱?”
见这件有损颜面的旧事被重提,任锦欢找补回避道:“不是给你涨价了吗?”
金向棠咬了一口他指根,把他疼得倒吸冷气,侃侃道:“从30美元到300元,五年就涨这么一点,你能不能尊重下市场经济?”
任锦欢刮了他一眼,昂着下颌挑眉道:“我怎么就不尊重了,不是快让你肏上了吗?”话毕,男人性器忽然硕壮地弹了弹,顶端挠过他手心,任锦欢神色一顿,尚未反应过来,金向棠便握着另外那只沾满唾液的手来到下面,推着他食指伸了进去。
虽然是自己手指,但异物入侵的触感还是令任锦欢打了个哆嗦,他想慢点,可金向棠控制着节奏由不得他,脸上、背上渗出密密薄汗,越来越热,金向棠顺势也将自己手指伸进去,在那软热后穴中浅浅按压,他看向任锦欢,双唇翕动、神情迷离,光洁的皮肤被热熏出臊红,衬得锁骨分明精致,两条长腿此时正微曲向内挨着他腰侧,他略冲动地附向那细颈亲吻摩挲,沙声道:“客观评价,你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