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你是不是……”
是不是叫错了?
他想这么说的,但还是忍住了,不论是哪个答案,可能他都无法接受,总之,谢楚钰不喜欢他,也不会喜欢他。
他们现在做的,或许只是履行夫妻义务。
“唔……”
谢楚钰在揉他的胸,他的奶水并不多,但是因为做爱而产生的汗液跟它混在一起,还是把裙子胸口那一块湿得透透的。
他高潮了好多次,底下的床单也被弄得不堪入目,谢楚钰从他的体内抽出来,紧窄的穴内有一瞬间的空虚,他被Alpha转过身子,仍旧是坐他腿间,隆起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
“是不是什么?”
谢楚钰把裙子撩上去,手掌包裹住一侧的乳肉,奶汁从乳头正中间流出来一点,苏艾真不停喘,声音像沾了糖水一样,谢楚钰抬起眼,Oga愣怔地摇头,一副被干懵的样子。
谢楚钰有时候在想,苏艾真这种性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明明是那样温柔的人,可以包容别人的所有,却从来不愿意吐露自己的心声,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总是逼迫苏艾真说出他的想法,用恶劣的语言跟行径来强迫他,但都失败了,他意识到,苏艾真就像一个坚硬的蚌壳,死命地撬,也只会将他弄得遍体鳞伤,最终也会戳伤他里面柔软的肉。
这其实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苏艾真还是在摇头,深陷的锁骨处都是细密的汗珠,谢楚钰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然后低头含住他一侧的乳头。
“啊……”
苏艾真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胸口被吸出,很奇怪的感觉,很胀也很热,他抱着谢楚钰的脑袋,不停叫他轻点,但是Alpha却坏心眼地嘬他乳头,甚至用牙碾磨。
阴茎又插了进来,谢楚钰重新跟自己接吻,舌尖将他口腔内壁舔了个遍,苏艾真尝到了很淡的奶味,羞耻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能随着在信息素的气味里沉浮。
植物的清香让他彻底放弃思考。
他喜欢谢楚钰那么多年,习惯了冷言冷语那么多年,他也许以后的每一年都是这样,虽然之前谢楚钰告诉他,跟谁结婚都一样这句话是不对的,但有一点是没有区别的,就是他并不期待跟他结婚的Alpha要喜欢他。
谢楚钰也是。
苏艾真累得昏睡过去,这里的洗浴条件有限,谢楚钰只能拿热水用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体。
私处很肿,谢楚钰怀疑自己做得有那么用力吗?他可能有点不太记得清了,苏艾真被他抱在怀里操的时候,他确实不太能够克制。
腿上的丝带,谢楚钰没有第一时间拿下来,他一点点把丝带扯开,铺在苏艾真细嫩泛红的腿根,喉结滚动,直接扔了。
Oga睡得并不安稳,浓密的睫毛都还没干,嘴巴也抿得紧紧的,看上去很可怜,谢楚钰还是决定搂着他睡。
俩人第二天是吃了早饭走的,在车上,苏艾真手里一直攥着从钟宴庭那里拿来的木头小狗,爱不释手,放在眼皮底下仔仔细细地看。
那只狗的做工并不精细,一看就是手工雕的,谢楚钰皱着眉,想了会儿,猜测可能是姜理做的。
“之前不是还说不要?”
苏艾真不经意间脸红,把木头小狗抓在手里,说:“我没有。”
谢楚钰默不作声地看向窗外,苏艾真转过脸,指甲在小狗上摩挲,“真的没有。”
谢楚钰点点头,“嗯,没有。”
从乡下回来后,谢楚钰休息了几天便开始回公司上班,但在这之前,他给苏艾真找了个医生。
“小楚?”苏艾真对他的腿并不抱任何希望,“不麻烦的。”
谢楚钰没指望从他嘴里还能说出别的话来,简单地告诉他:“从国外回来的,让他看看。”
苏艾真绞着两只手,还是答应了。
谢楚钰找的医生四十来岁,姓周,是个Alpha,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第一次见的时候,身后还跟了很年轻的一个实习医生。
谢楚钰跟专家医生在聊什么,病房里就自己跟那位实习医生。
“你好,我叫江祁。”
苏艾真礼貌地回应:“你好。”
谢楚钰把门关上,问:“他还能站起来吗?”
周医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谢楚钰,说:“他伤到的是脊髓,造成下半身瘫痪,治愈率非常低,可以再试试治疗,不过效果你肯定也清楚,按照你的说法,他坐轮椅九年了,不用抱太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