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吱嘎吱嘎乱响,空气潮热,男人汗水一滴一滴滴在妻子雪白肌肤上。
器物前进着,顶开如水豆腐的穴肉,朝更深处挺进。
龟头被磨得越发敏感,似乎男人的精气神都汇聚在那里。
噗呲噗呲,撞击声和汁液混浊在一起。
狭小的室内,男人粗黑的器物吊着两颗硕大的蛋蛋,一下下拍打在妻子雪白的大腿根处。
妻子臀部紧紧夹着,颤颤的,偶尔痉挛的抖动,直至后来被插得麻木了,她才真正摊开双腿,仍由器物猛烈进击。
“要射了,”丈夫每次要射精之前都会喘着粗气告诉身下妻子。
妻子声音虚弱重复着:“慢一点,慢一点。”
但是器物像是脱离他的控制,疯狂插弄妻子的嫩穴,继续撞击,
突然他猛地拔出器物,呃的一声,蘑菇端的龟头噗呲喷出奶白粘稠液体,斑斑点点一团团落在妻子的平坦小腹。
呼,顾永正大呼一口气,满意倒在妻子身边。
他的命根子也渐渐萎缩,饱满的命根子渐渐萎缩,变得皱巴巴的,上边没有女性的高潮液,只有血丝。
顾永正欲望渐渐散去,伸手把还在颤抖的妻子揽进自己宽厚的怀里,闻着她身体上残留精液和爱液的味道,小声呢喃着,“真好。”
李溪溪脸色潮红,身子像是经历过天崩地裂,气息薄弱,嘴唇发白。
她下体不断抽搐,连带着上身也跟着一下下颤抖,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撞击声。
丈夫这次的性欲比上次还强,她除了一开始亲吻的苏爽,到后面就是无限的痛苦。明明小屋那么闷热,她却感到自己走在严寒之地,身下是荆棘之地。
顾永令血气方刚,对男女之事渴望的很,之后的两周里,他半哄半骗,就是要和妻子做爱,
李溪溪实在没法子,也不敢叫,就只能由着他蹂躏。
每次都会带着血丝。
直到半个月之后的傍晚,嫂子端进来一个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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