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谢乔收紧手臂,压住她头顶一腕,低头吻下。
殳无雁欲挣的动作被他安抚住,转而回应他的热意,但因目的明显总是比他急切,几乎是抓着他的衣领子追咬过去,身体不住推挤着他拱起侧翻。谢乔又不给她重占上风的机会,两人你来我往在毯子上翻了几滚,撞到书架方才回醒。
欲望正浓,谢乔被她莽撞无序的挑弄刺激得耐心全失,先她一步将她摁趴在架子前,深顶进去瓦解了她争执不休的力气。
谢乔不知道解药的效用在自己体内挥发出多少,但看身前的人翘着雪臀不住往自己胯间迎,三寸之地就愈发胀硬,无论怎么深入猛进都缓解不下来,动作渐次狂放凌乱,几乎想把股间拍击的囊袋都要挤进去,沉重的架子都乓乓作响。
沉猛的撞击自体内激起震颤的浪潮,殳无雁往后迎送的姿势不自觉便成了往前闪躲,然而却脱不开驻扎在体内夯实锤捣的肉柱。
男人随着她的退缩与她紧紧贴在架子旁,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侧和颈侧,滚烫灼人。她往后仰头,纤白的手腕绕向男人后颈,五指难耐地在他发间穿插摩挲。继而有唇舌落在她仰起的脖颈上,像烙铁一样一下一下烙印着玫红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胸前。
“嗯啊……”体内的震荡暂停,胸前两点却因男人的嘬吸起了骚动,殳无雁抖着身体忍不住含胸,慌慌忙忙只能抱住埋首在胸前的头,摸着俊逸分明的轮廓引导他上来,用芳唇抚慰他没有餍足地唇舌。
身体的契合已无需谢乔再回忆更多,他的肢体对怎么把玩怀中的温软有着深入骨髓的深刻,只一沾手便找到诀窍。赤红的肉柱像开启密地的钥匙,插进去扭转试探,打开幽谷中源源不绝的水流。
本来积极抱着帮人解毒心态的殳无雁神思混乱,身体的高潮不断冲击着她,只剩下男人对女人索取无度下的难捱。
素昔谢乔都是表面禁欲实则重欲的人,这一点殳无雁已深有体会。他失忆这些日子似乎恢复了那派清冷严整,所以殳无雁还怕他此次不配合,一直争着主动,眼下这人已开荤全没了顾忌,她便觉得好笑,趁着喘息的劲儿悠悠睨他,“大师兄不是最守礼的么,肏起人来倒是半点不心软呢。”
她说话没遮拦,谢乔听得蹙眉,却掩盖不过身体的诚实反应,肉棒在她甬道内倏地胀大了一圈,可见殳无雁的话对他有多刺激。
殳无雁觉察之后,只顾不怕死地笑,手向后探去想看看他被自己刺激的样子,却被他有些粗鲁地压在毯子的矮桌上。
谢乔摁着她的肩胛,压制了她想要挣扎的动作,顺着两侧玲珑的曲线滑到臀上,掐着两瓣柔软白皙的臀肉,啪啪插了两下,听着她的尖叫眸底染上一片晦涩,沙哑的嗓音带了两分似有若无的邪痞:“你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肏肏怎么了。”
这话必然不是严肃禁欲的谢乔能说出来的,殳无雁心有所觉,急忙便想回身,奈何被他压着动弹不得,焦急偏头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回应她的只有谢乔一记深似一记的肏弄,她情潮迭起喘息不及,嗯嗯啊啊七零八碎地骂了两声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