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无雁觉得他这个样子才像是勾引,而自己毫无疑问地被勾引到了。腿心里源源不断渗出黏腻,浸湿了股下的褥单,她下意识想收脚缩腿,谢乔似是被惊动猛一下睁开眼,原本的明净已经所剩无几了。
殳无雁被他盯得顿了一瞬,他低头吻在她脚背上,湿热的唇舌缓慢又热烈地一路向上游走,直至她潮湿的腿根。
细软的毛发被黏腻的水液浸成了一小缕一小缕,尾端缀着几滴晶莹。谢乔伸舌勾去,毛发根部很快惊动敏感的肉体,殳无雁忍不住一挣。
谢乔倏地掐住她大腿后方向上一抬,滑下她腿弯再度下压,将她制得死死的,继而便埋首在甘泉四溢的谷口,舔一口不尽兴,多吮几下甘甜诱人,便不知足地伸进舌头勾卷,每每搅出来更多的蜜汁都迫不及待吞咽而尽。
事实证明谢乔这个一本正经的大师兄不仅看过艳情图册,更是将里面的精华融会贯通了不少。
殳无雁被他舔得大腿根都要抽筋,哪里还有心情像先前一样调笑他。若说这是苦头差得远,若是调情也早已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是以张着嘴不住吟哦,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停下来。
而身中咒术又被关雎改了药方助兴的谢乔,此刻吸尽的甘甜也仿佛成了催情的药引,欲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抬起身,两手仍然桎梏着殳无雁两条腿弯,下身的欲望正好对着被他搅扰得淋漓的花穴,他挺动窄臀前后滑动了两三下,青筋盘错的棒身上沾满新鲜的花蜜,油亮的顶端愈发硕大骇人,再度滑回来的时候便顺利得从翕动的小口中钻了进去,开拓的入口和顺滑的通道一路畅通,丝滑缓慢地抵进深处。
殳无雁的叫声渐低,随着甬道被撑开,呼吸随之提起半晌没有声音。时间似乎没有比此时更漫长过,殳无雁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体内的某处与入侵的巨物接洽在一起,顷刻开始彼此吸裹,她的声音颤得有些厉害,断断续续的像爬了一个山头。
谢乔大概已是尽可能挣扎出一丝理智缓慢插弄,殳无雁觉得甬道一丝丝胀痛,却又说不出来具体。被占据充斥的感觉过于强烈,她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下的节奏,由慢到快,由浅至深,唯一没注意到的就是自己已经凌乱高昂的叫唤,而谢乔粗重的喘息则令她心口乱跳,急躁迫切得像走火入魔一样,莫名叫她心颤。
屋子里被旖旎的情欲浸染,啪啪的声音密集起来,又响又重。
单听动静也知道谢乔此刻不是那么怜香惜玉了,正形浓烈的情欲令他动力十足,几乎是将殳无雁压了个对折,两股相连之间粗长频现,每次都是以极快的速度埋进去。
殳无雁被欺压得只剩下一张嘴,袒露无疑的肉穴被夯实的肉杵捣得软烂,像一口小井一样汩汩地喷水。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痉挛,猛烈的高潮令她头脑短暂地浮现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后悔承担谢乔突破界限的欲望。
关师叔果然说的没错,这人就是个表里不一的。
然而还没等殳无雁反思完,她就被提起来摆在了榻边那张棋桌上。
上面黑白棋子分明,是谢乔还未解开的棋局。然而眼下他已无心这些,将殳无雁的腰压塌了下去,抬起她一条腿置于桌上,也不管棋局被打乱,棋盒被掀翻,散落的棋子好似更刺激他的理智,他亦不受拘束地将热杵埋入嫩穴,用疯狂的节奏无度索取。
殳无雁两手没有着落,随手乱抓着棋桌上的棋子。她就犹如一个败军之将,被谢乔追得溃散而逃,原本跪着的一条腿也不自觉爬上了桌。
谢乔抱着她的臀紧黏不放,两腿分站,下腰沉胯,腹间的力量全都集中到了一处,快进猛入的动作挤压着棋桌,发出吱悠乱响的声音。
殳无雁感觉自己不久就会跟这张棋桌一样散了架,抓住谢乔一条紧绷的小臂勉强将自己带起来。
她直起身让谢乔挺进受阻,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谢乔将她搂抱到一侧,让她托着床榻后面的墙壁,再度挺枪上阵。
即便是这样的索取也依旧不能缓解谢乔的情欲,他抱臀插弄一番犹觉不够过瘾,勾起一条玉腿令二人交合之处相贴更紧,深捣的肉杵更近一寸,不过些微距离也足够叫人魂酥骨软。
热杵已将花壶捣得一片泥泞,两人交错的脚下全是滴答而下的印记。殳无雁实在难捱,手臂自后勾向谢乔的颈项,仰头轻触他坚毅的侧脸,“谢乔……我不行啊唔啊……停一下……”
谢乔含住她的唇,与她舌尖共舞,也不知是听进去了她的话还是留恋眼前的甜蜜暂时忘了动作。殳无雁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却在他拔出去的时候抖着腿哗啦了一片春水,哆哆嗦嗦去了。
谢乔看着喷洒在手上的水渍,雾沉沉的眼里不辫清明,修长的指节自然又迅速地闯进了还未闭合的穴中,在收缩的甬道中只深入了一下似乎就找到了关窍,指腹勾起变着法儿撵弄插拔。
花壶里未尽的春水一股接一股喷洒出来,殳无雁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腰上铁铐一般的手掌,春潮一阵接着一阵,整个人都要流干了一般。
谢乔吮咬着她张开的唇,似哄又似强制的占有,在她哆嗦得声音再度变调时猛地收了手,紧接着把自己的硕大埋了回去,连地方也没换,就那么捧着她抵在墙上,又是顶又是抛,将美人美穴享用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