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这么紧,夹得我好爽……”
“太深了吗,它还没完全进去呢~”
每每此时,林笙被迫拽入高潮中,根本没力气捂住耳边那张色情的嘴。
林笙早已筋疲力竭,又一次高潮过后,她猛烈喘息着,以为池野抽身去洗澡了,没成想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银白色的震动棒。
粗长的性物在肉穴里进进出出,震动棒在阴蒂处不知疲倦地刺激着本就红肿敏感的肉粒。
每被震动棒送到顶端,甬道便极速收缩,将穴里那肉棍夹得更紧。
竟引得池野失控地喘息低吼。
他似乎非常喜欢在落地窗前做,压制着林笙,将她的双臂反折在后腰处,从她的背后狠狠插入,每次抽插都欲将她钉在窗上。
窗外,亮堂堂的月光洒于万物,山林多夜风,苍翠的枝叶随风晃动,漱漱作响,偶有夜鸟啼鸣,叫声于山间回荡,空灵而寂寥。
身后是他的无尽索取,以及低沉性感的喘息。
最后,他抵达顶端,大力抽插数十下,咬着林笙的肩颈,射出汪汪精液,抽出欲根时,爱液混合着白浊一泻而下滴落在地,有的沿着腿根拉出条蜿蜒的白线。
她浑身打颤,意识混沌,顺着落地窗软在地上。
林笙总觉着,同她的每次性爱,池野都带着极为强烈的情绪。
偶尔捕捉到他的眼神,其中,带有将人蚕食的恨意。
“池野,你是不是……恨我?”林笙意识不清,坐在地上,背靠窗户仰头,一时间,这句话就这般冲出喉咙。
池野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许久,穆然间,像是听到笑话般,神情不屑,又似带着一丝怜悯。
他单膝蹲下,抬手将她汗湿的头发撩至后颈。
“恨?”那双欲色未退的眸子淡淡地瞧着她,“没有人值得我去恨。”
池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冷然,“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清冷的月光映照在这张出挑的脸上,林笙咬唇,她清楚看到这张脸上的神情透露着不屑,嘲讽,还有施舍给低位者的、高高在上的怜悯。
“宝贝,别把心思写在脸上,”许是她的不甘心绪太过浓稠,让池野无奈低笑,“别怕,至少现在,我对你的表现还算满意。”
林笙眸光闪烁,反倒虚虚扯起嘴角,“对,我有别的心思。”
她的手还在轻颤,两手将他的大掌合起,重新拉向自己的脸,“我每天掏空心思都在想,你到底喜欢什么,这样我才好朝着你的欢喜靠近,让你能留下我。”
多么像情人之间的呢喃。
目光相绞,各怀心思。
林笙暗叹,现在说谎也能脸不红心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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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林笙打量着镜子中疲倦的女人,不由叹息,别还没找到出去的机会,身体先扛不住萎靡下去。
很累,身心俱疲。
林笙不可否认,池野越来越有技巧,他清楚自己身体的每一敏感之处,每次他带来的快感几欲令她窒息,加之这人精力太过旺盛。
她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自己是不是真会丧命于他身下。
池野时常会带来新鲜的食物,当真如同圈养宠物般。
与世无争,吃穿不愁,环境优美,没有糟糕的同事和上司,且这人目前待她还不错,其实……是不是也没那么糟糕?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有一瞬呆滞,可转瞬间,她使劲摇头。
再看,已是神情惊恐。
这样的想法又冒出来了!
林笙慌乱地后退几步,在卧室和客厅来回走动着,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
不一会儿,她忽地顿足,无意识咬着指甲,直到拇指传来痛意,才发觉不小心咬到了肉。
心里没由来地掀起一阵恐慌,心脏砰砰直跳。
人的思维,真的能逐渐训化,但她没想到如此之快便已经出现苗头,林笙惊慌。
尽管心里总是一遍遍念叨着,现在的自己只是装作乖顺,找到机会一定立刻逃出去。
可谁能知道这个机会何时出现。
明天?一个周?一个月?一年?还是……一眼望不到头?
温水煮青蛙,一但某个念头开始生根发芽,它便会在所谓的自我说服间,抽条生长。
总有一天,以不可抵挡之势,彻底侵蚀心脏。
如果将来她真有逃出去的那天,那么唯一的把柄就是……妈妈。
林笙左思右想,终是拿起手机,快速翻到沉棠的电话。
这几天有在正常通话,为了让池野彻底相信她,言语间没有向沉棠透露丝丝可疑的消息。
“怎么了笙笙?大中午打电话过来。”
“有些无聊,怎么了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聊聊了?”林笙依着往常的语气打趣。
“哎呀哎呀,少来这些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比谁都宅,没啥大事压根儿不会刻意电话联系,说吧,小的随时候着您嘞~”
“嘿,我是那样的人吗?今天真的无聊,”林笙扯开话题,“最近有没有物色到新猎物?”
“没,还不是池野,给我眼光都拔高了,别的怎么看都差点儿意思。”
“你……也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啊。”
“唉说到这个我还想起来了,上次在警局门口碰到个和你好像的人,天哪,尤其是侧脸,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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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吊吊的呢池狗,小心以后老婆给你拴狗链子……【咳咳,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