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唾沫横飞,吹嘘自己的能力,邵男乍然而听着纸条是藏在她的抹胸里的,手略微一抖,仿佛触及的不是纸条,而是洛醺的酥胸,脸色有点尴尬,急忙转移话题:“从今天开始,我必须严阵以待,窃听到高桥发报的任何消息。”
洛醺先是非常高兴,感觉邵男的任务就要完成了,自己也快回到沈稼轩身边了,突然想起一件事,脱口道:“不好,在茶馆时,高桥打开香烟看了看,好像在找这张纸条,他一定知道上峰要用香烟的方式通报他,不然也不会让我去买,纸条突然不见了,你说他会不会怀疑到我?”
她这么一说,邵男也醒悟过来:“是啊,他得不到这个消息就不会发报,我如何窃听?所以必须得把这张纸条还回去。”
洛醺不明所以:“这怎么还?”
邵男道:“把纸条重新放回香烟盒里,还到那个卖香烟的小贩手中,高桥得不到情报必定会重新回去询问,我们及时还回去,他得到也只能以为是那小贩拿错了香烟,此后你再接触高桥安全,我也可以窃听他的发报。”
洛醺拿出一包香烟左右的看,很是为难:“这封闭着呢,怎么塞进去?”
邵男接过她手里的香烟,又掏出一把刀,慢慢的割开香烟盒接缝处,把纸条放进去,然后重新把香烟用浆糊封好,简直是天衣无缝,洛醺拍手叫好。
事不宜迟,邵男怕自己认不准那小贩的模样,于是带着洛醺重新返回茶馆,所幸那个小贩还在,他让洛醺等着,自己过去买了包大前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机把藏着纸条的香烟和小贩摊子上的某个老刀牌做了调换。
成功,邵男回来重新找到洛醺,两个人刚离开,高桥也重新返回,送走洛醺他就去找人询问,确定上峰的指令已经发出,事关重大,他亲自来到小贩前重新买烟。
小贩有点懵了,消息已经递出去,他又来买烟作何?
高桥瞪了他一眼,指着上面的几盒老刀牌,意思是哪个才是,他以为是小贩疏忽没有把消息传递出来。
小贩也搞不清状况,本来那包藏有纸条的香烟放在末端,已经被高桥指使来的那个女孩买走。
高桥着急,无奈唯有把他这几盒老刀牌都买了下来,回家逐个的拆,终于发现了纸条。
于是,当晚之夜过后,高桥让太太发出第一个密令,被邵男成功截取。
时隔三天,高桥又让太太发出第二个密令,又被邵男轻松截取。
洛醺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眼看大功告成,自己也就可以功成身退,高桥却再也没有发出第三个密令,邵男懵了洛醺急了,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洛醺恍然大悟:“会不会他又把密令用另外的方式传递出去?”
邵男也终于清醒:“完全有可能,可是,是他往外发送情报不是接收情报,你怎么获取?”
洛醺问:“你说他平时都做什么呢?你以一个男人的思维来想。”
邵男琢磨下:“男人无外乎抽烟喝酒听戏下棋打牌泡澡。”
洛醺逐个思索着,抽烟,高桥不是卖烟的,不会用香烟的方式往外传递情报。喝酒,情报也不会藏在酒里。听戏,好像也没什么好的渠道。下棋,情报也不能藏匿在棋子里。打牌,也不太可能。泡澡,泡澡?泡澡!
她突然看着邵男道:“你说他会不会通过泡澡的方式传递情报?”
邵男没太明白:“你接着说。”
洛醺继续道:“或许是这个样子,他去泡澡,把衣服脱掉,然后别人也来个偷梁换柱,把他的衣服拿走,于此就得到那份情报了。”
邵男一把抓住洛醺的手,激动道:“沈稼轩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孩。”
洛醺不高兴了:“我叔他厉害呢,我们这叫郎才女貌,或许是女才郎貌,总之我们是天作之合,非常般配。”
邵男心往下一沉,忽然莫名其妙的失落,脸色黯淡,见洛醺正盯着他看,急忙道:“走,我们去泡澡。”
洛醺身子往后一仰,满脸惊惧:“你想干啥,我怎么能和你一起泡澡。”
邵男呵呵一笑:“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