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稼轩道:“一个女人,丈夫对她的背叛比丈夫死了还让她无法接受,我假装死了,然后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她身边。”
这回洛秀才又不同意了:“不行,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假如认为你死了,她会跟谁你去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两个人的陷入了困境,最后沈稼轩做了决定:“对她坦白,我相信洛醺瘦弱的身体里有着巨大的能量,她一定理解我要做的事,并支持我,最多分开一年而已。”
唯有如此,洛秀才同意,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定下,只是沈稼轩回来后迟迟不敢给洛醺说。
夜里,沈稼轩拥着洛醺躺在床上,他鼓足了勇气想告诉洛醺,为了让洛醺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正义,他先制造些氛围,问洛醺:“会弹胡笳十八拍吗?”
胡笳十八拍是著名的古琴曲,传为蔡文姬所做,讲的是汉末大乱时蔡文姬被匈奴掳走后不幸的遭遇,沈稼轩想以此来提醒洛醺,假如国不国,家势必不家,民也将不民,想让洛醺理解自己必须离开她,为了民族大业。
洛醺不知他设下这个伏笔是为了别的事,还以为只是探讨琴艺,爬上他的身子,挤眉弄眼坏坏的一笑:“会,但是本姑娘只卖身不卖艺。”
沈稼轩被她顽皮的话挑逗得按耐不住,回应:“那么本公子该用什么来买姑娘的身呢?”
洛醺双手握着他的脸,莞尔一笑漾出两个深深的梨涡:“一辈子的爱。”
沈稼轩心里倏忽一紧,还没开口给她说分开的事自己先痛得不行,侧头咬住她的手指,吮吸下,意味深长道:“没问题,但我需要姑娘你卖身给本公子之后,附带送本公子一个女儿。”
洛醺佯装要想一想的模样,好一番深思熟虑才道:“恕本姑娘整天五迷三道,如果稀里糊涂的送你一个儿子,要不要?”
沈稼轩脑袋使劲的点着,朝她磕头的架势:“替沈家的列祖列宗对姑娘的慷慨感恩戴德,儿子要,不如姑娘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然后再送我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太单调了。”
洛醺娇羞的伏在他怀里,声音轻的像柳絮拂过:“好哒。”
沈稼轩吻了下她的头顶,夫妻情话绵绵,搞的他竟然忘记打算告诉洛醺自己要暂时离开她的事,看洛醺像个小虫子在自己身上蠕动,他动手解洛醺的衣服,洛醺抓着他的手:“干嘛?”
沈稼轩噗嗤笑了:“光说不练假把式,组织语言只能成为词章却不能成为儿女,要想制造出儿女,必须得身体力行。”
他说着抽出自己的手,把洛醺的小褂褪了下去,接着扯下她的抹胸,两个人**相触本不是一次两次,然而沈稼轩每每接触到洛醺的躶体都会像第一次时亢奋,继而蹬掉她的裤子,双手捂着她的小屁股蛋,舔了下她的耳朵,柔声道:“可以吗?”
洛醺已经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异样,呼哧坐起骑着他,调皮道:“今晚本姑娘就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沈稼轩身子一侧把她压了下去:“我不信,每次一会功夫你就告饶了。”
洛醺双手捂着眼睛总是难改害羞:“不信试试看。”
沈稼轩把脑袋伏在她双峰之间,用手托起她的小屁股蛋,喃喃道:“醺,你记住,我会给你一辈子的爱。”
洛醺哧溜滑下去,让自己的嘴巴对着他的嘴巴:“我现在学会接吻了。”
沈稼轩美美一笑:“好啊,我就静等享受美人恩了。”
洛醺学着他平时亲吻自己的样子,吸住他的唇,用自己的舌尖碰了碰他的舌尖,没等发挥到极致,沈稼轩却受不了,张开嘴巴裹住她的唇,把自己深深潜入她的身体,听洛醺一声娇弱的呻吟,他自己情绪高涨得大喊大叫,粉帐低垂,上面是好一幅鸳鸯戏水的图案。
一夜欢愉,如两条蛇痴缠,沈稼轩竟然忘记该说的事,第二天早晨洛醺嘟囔道:“我梦见有个小东西种在了我身体里,好漂亮好漂亮,就像一朵花,你说是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