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棘吻玫瑰 第86节 (第1/2页)
“我在酒店等你。”商湛深情款款目送她离开。直到傅染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商湛这才快步离开这里。两组广告拍摄时间赶得很紧,傅染想在一天之内搞定,所以时间安排在下午和晚上拍摄。下午她在影棚将奢牌高定拍摄完,她疲惫地去咖啡店买了杯冰美式,却没想到正巧撞上西装革履的邵廷惟。只是匆匆一眼,他似乎都没注意到她,但傅染却察觉到了。手表拍摄的摄影师人帅又专业,还没到九点,视频与照片皆已经拍摄完毕。收工前,甲方的助理给了她一杯摩卡与几块榛子酱蛋糕。傅染并不喜欢吃甜食,倒是那杯摩卡,她喝了好几口。拍摄期间中途甲方会准备吃食,这是拍摄广告、杂志不成文的规定,目的就是怕模特或艺人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对此傅染不疑有他。可待到拍摄结束,她拎着包往外走时,傅染发觉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分明室外寒风萧瑟,刺骨的冷令鸡皮疙瘩层层浮起,可傅染的身躯里像是藏着个巨大的火炉,且有火烧燎原般的趋势。她有点儿忍不住地战栗起来,敏感的位置滚烫。她像是一捆干燥的柴火,只要有催化剂,就能够燃起来。傅染虽然是经事过的姑娘,但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过,像只动物似的在原地当众发/情。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商湛的模样来,他健硕冷白的肌肤,落拓不羁又精致的脸,流畅又优越的下颌。他的薄唇,是薄荷味道的,有点儿性感又很软。商湛会静静地抱他坐在膝盖上,会任她肆意妄为亲吻着他的唇。接着,他会反客为主。傅染朦胧着思绪,只要想到这里,她便羞愤欲死地抠着掌心,她试图用疼痛的感觉来迫使自己强撑着意志。她应该是着了什么不入流的东西,可会是谁呢?正当她想着,身后传来男士皮鞋踩在地板上“哒哒”的声音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像是破旧的风箱那般。熟悉的烟味若有似无掠过傅染鼻尖,味道与在咖啡厅遇到的如出一辙。这种烟味不似普通的那种,其实挺淡的还糅杂着古龙香水的味道,但傅染却能够分辨得出来。她没回头,只是拢着衣服往外走,她的步履慌忙,步伐不稳。邵廷惟盯着眼前的猎物,他暗红的唇勾起,略带危险性的眼神紧紧眯着。猎物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亢奋,特别是这只猎物还是他早早地就关注到的。没错,邵廷惟早在许多年前,大学时期,他就已经开始觊觎傅染了。他在读大学,傅染在读高中,那年傅染高三,她在元旦节首次在学校的舞台演出,他被兄弟朋友怂恿着去看她宋栀的演出。结果,他的目光却眨也不眨地落在傅染的身上。跳舞的节目有许多,甚至还有宋栀的个人舞蹈秀,但他至今都记得傅染在那逼仄的舞台跳芭蕾。她姿势优雅,目光坚韧又果决,他素来不喜欢任何舞种,更对宋栀所热爱的芭蕾嗤之以鼻。因为她觉得宋栀跳那个歪歪扭扭的芭蕾,像只不会走路似的丑小鸭,她还非得让他陪着看。他没时间,也没兴趣。但自从他看到过傅染跳的舞后,他居然会有意无意地关注芭蕾圈里的资讯,他居然会不由自主关注傅染的动向,会循环往复地想起——那年,姑娘韧厉着眼神看她,杏眸里满是警惕。他将满是铁锈的门砸得哐哐作响,姑娘糅杂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瓷白的脸有畏惧,也有倔强。当年,他从未忘掉过傅染的这张脸,这张逸趣横生的脸。可后来,商湛比他捷足先登。他知道他喜欢红玫瑰,所以那些花都是送给她的,但宋栀却据为己有,他又能如何?宋栀这个女人,他早就想跟她分手,但她像块牛皮糖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后来,公司缺口暴露后,他没办法只能跟宋栀栓在一条绳上,唯有跟宋氏交好,才能够稳中求胜,徐徐图之。这一切,都拜商湛所赐,邵廷惟盯着傅染的眼神愈发幽深,里面裸/露出来的欲/望几乎要吞噬掉他。如何才能够击溃商湛,只要毁了商湛的掌中小天鹅就可以。不知道明天商湛看到傅染躺在他的怀里,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只要想想,他就觉得异常刺激。作者有话说:邵霆惟是个疯批没救的那种湛狗是个疯批只有染染能救欢迎留评qwq第84章热吻◎“就说我商湛要人去掀了邵家的底。”◎曾经傅染有过被邵廷惟尾随的经历,这曾经一度是她的梦魇。所以她不愿意提,也不愿意回想。那是在大学时期闷热的午后,她跟商湛已经在谈恋爱。她从学校的舞蹈房里走出来,接到商湛电话后,她软糯着嗓音跟他讲,“我想喝芋泥的奶茶。”电话那头的\n', '\n')(' 荆棘吻玫瑰 第86节 (第2/2页)
商湛,“芋泥波波?”商湛磁性低沉的嗓音碾过耳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全身,傅染耳廓泛红,脸颊也熟透了。她羞怯地嘟囔,“我要五分糖,加冰,芋泥多加点。”“给你捎来,那你要喊我什么?”商湛故意问她,陷入热恋的情侣,简直蜜里调油。傅染瓷白脸颊上的少女的羞怯以及乖顺,站在角落里,她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都被邵霆惟看在眼里。原来他以为商湛钟情的人是宋栀,所以他不顾一切要抢过来。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他喜欢的人是傅染。傅染接完电话,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她决定去学校门口的天街去找商湛。那天正是商湛夺得辩论赛金奖,刚从别的学校回来,她想去花店买一捧花,然后送给他。她蹦蹦跳跳地往前走,神情怡然,说不出的兴奋与高兴。可她没发觉邵廷惟鬼使神差地跟在她身后。傅染脸上纯粹无比的笑,他看不得,他很想将她捏碎。从舞蹈学院往垃圾街走需要穿过篮球场、超市、很长的一条天街走廊,还有教师公寓,那里位置很偏,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但那里,民风淳朴,都是些外来户打工挣钱的,也没出现过安全问题,所以傅染没什么警惕心。可待到她走到天街上,她发现有点儿不太对劲了,她身后似乎一直尾随着一个人,那人应该是个烟鬼。因为烟的味道很重,似乎他正捏着烟在抽。她被尾随了,傅染不由得加脚步,她像只惶恐不安的仓鼠似的往前跑。但只要她跑,身后的男人也在加快脚步,就在她觉得那人就要捉住她的那秒,她眼尖地看见商湛和他的朋友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商湛留着黑色的碎发,额间碎发有点儿盖住眼睛,但模样仍旧桀骜又清隽。比起高中时期满满的攻击性,大学时期的他看着儒雅又野痞,如果他那双漆眸不露出来的话。看到他的身影,傅染不管不顾地向他招手,她呼唤着他的名字,朝他奔跑过去。直直地栽进他的温热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木质调味道的香气,她这才缓过神来看向她刚才的那个地方,她指着那处同商湛说,“商湛,刚才有人尾随我!”刚才傅染的位置什么人都没有,他们也都没有注意到,此时邵廷惟正藏身在绿油油的迎春花丛里。他心脏狂跳不已,在看到商湛的那秒,他像小偷遇到警察似的躲了起来。瑟缩在灌木丛里,他紧紧地攥紧拳头,他恨自己不能光明正大与商湛争夺,他真的不甘心。—那股烟味与曾经记忆深处闻到的烟味重叠,傅染的身体软得跟滩水似的。她回眸看到确实是邵廷惟的身影时,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与此同时,商湛结束会议,小助理正想送他回酒店,但他却同他说,去接傅染。开会的cbd大楼距离傅染的位置距离很远,估摸着要一小时的车程,商湛捏了捏太阳穴,他合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就在他合上眼眸时,他手机震动,是傅染打来的。还没等他接通,电话便被挂断了。接着,又响了起来,又再次被挂断。反复了两次,商湛右眼跳了下,他心里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拿起手机拨通陈屏的电话,接通后,他冷着嗓音问:“陈屏,你接到傅染了吗?”“还没有,我正在门口等。”陈屏拨动蓝牙耳机,面对商湛,他向来神情严肃。“你给我走进去找!现在就给我去找,她好像出事了。”商湛目眦欲裂,他捏着手机的指骨泛白,手掌不由得轻轻颤抖着。刚才,他无论如何都打不通傅染的电话,她到底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了?“你电话不要挂断,有事及时回复我。”商湛面上平静得要命还能指挥,但他心里却抓心挠肝般地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逐渐捏紧他的心脏。他的小天鹅,究竟怎么了?傅染情急地给商湛打电话,连着拨打两次后,她的手机被邵廷惟抢了过来,然后手机摔碎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钢化膜的碎片碎裂开去,屏幕顿时黑了。她丁点的希冀被捏碎,傅染瓷白的肌肤抵着白墙,楚楚可怜的模样令邵廷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就这么怕我?”邵廷惟神情阴鸷,脸上的疤痕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凶又狠,不像个好人。他眯起眼,粗粝的手指触摸着傅染白皙光洁的脸颊,从颧骨一直摸到光洁的下巴。傅染面色不善地往后躲,但他却用力迫使着傅染将头抬起来。那双本应该盛满坚韧与畏惧的秋水剪瞳里,不应该沾染半分情/欲的,可偏偏只有这样,她才能听他的。“你滚开点。”傅染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她握紧拳头,狠狠地将他的手推拒开。“我可以滚远点儿,你今晚让我如何滚都行。”邵廷惟嘴里说着荤话,他心情好得不得了那般勾唇笑着。\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