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和现实穿插描写具体区分看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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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轻而低的喘息一起一伏扑在她颈上。
忠难用她睡衣的下摆裹着阴茎自慰,他把额头抵在她颈边,埋在她的颈窝,手撑在床上,但是射不出来。因果呜咽着浑身发抖,他怀抱着她听细碎的话黏糊地爬下来,越来越清晰,“救”、往后是忘记怎么说话似的杂,但还是听出了“救救我”的发音,他摸着因果流下冷汗的面颊,问她“谁?”她好像在跟他对话,隐隐地说“哥哥”。
他沉默了几秒,“你有阿难哥哥也有令吾哥哥,”垂眸,侧躺撑着下巴,“你在向谁求救呢。”
凡事也有个先来后到,他从因果出生起就该占着这个称呼了,平白被令吾也抢了一半去,真令人不爽。只是因果也没下文了,倒是一直在摸索着他的手,
忠难思绪也不知道飘哪儿去了,手指缠着因果的细发一圈一圈地绕,因果皱着眉滚过来撞进他怀里,下面被她伸过来的腿一夹他闷哼一声才回过神来,一只手已经被她五指相扣握得紧紧的,给他青筋都挤凸出来了。
睡相真差,两条长了些肉的腿夹着他的阴茎终于看到了大腿肉溢出堆迭的景象,第一次腿交的时候她的两条腿跟筷子没什么差别,磨得他也生疼,皮肤脆得跟纸一样,一片狼藉。
她埋在忠难胸口很困难地喘气,他把她紧贴在他胸口的脸给掰起来掐着她的下巴说:“你别把自己给闷死了。”
因果的脸红得像整个果,看不见因了,他和自己对峙许久才想把阴茎从她那大腿肉里拔出来化了,但她一直用腿磨着他阴茎这一圈,空瘪的小腹也贴在他腹上,红扑扑的脸垂在自己肩膀,好像再不去摘就要熟过头摔烂在地上。
他没能经受得住无端的诱惑。
因果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肤在被一寸一寸地削下来,刀片每嵌进肉里一寸就会有血浇在阿难的脸上,她就这样看着他,还笑他,他恨地捅下来,把她往上扬的嘴角给划开一道口,结果是笑扩得更大,只是痛也接踵而至,她捂着那道口子哭。
忠难亲她的时候就从嘴角开始,一点一点顺着含上唇,一滴泪绕了过去,他浑然不知地撬开她发抖的牙齿,口腔像是熔烧炉,他的舌肉会和因果的舌头、牙龈、舌根融在一起。因果抓着他的那只手本来都松懈了,他却更为用力地抓了回去,另一只手摸在她的大腿肉上,还是一只手就能环上,但竟然有弹性,细嫩的肉摁下去能弹回来,以前就像光滑的石头似的硬。他捏上瘾就钻进腿缝里,好像大腿根部最为敏感,只是指碰进去她就一下夹紧了腿,连着被夹在她两腿之间的阴茎也被夹了一紧。
差点就直接射了,明明之前自己怎么弄都射不出来。
他想让她的腿老实些,支起身来的时候发现了她残留的泪痕,因为哭太多了眼睛一圈都皱红了,他给她抹即将滴落的第二滴眼泪,轻声说:“那么讨厌我?”
因果也问阿难,“你那么讨厌我吗?”
阿难眨眼的时候,睫毛上的血珠滴下一滴,落在她的眉心,只是啪地溅了开去,分成无数个小红珠子泼在她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