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虞小姐,我们这边已经找到了。”主编上气不接下气,感觉直接和傅西洲说话实在是有点恐惧。
这个男人该不会因为自己这边的失误,最后迁怒于整个杂志社吧!
傅西洲平静地听完了这些消息,嘴巴就比脑子动的快:“你们都是废物吗?怎么连个人都搞不定?你们是想辞职吗?”
“对不起!”
听着对面几乎要哭的道歉声明,傅西洲左手忍不住在原地挥舞以保持镇定。
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不理智的话?
他不应该用一个任性的大小姐对着其他人发火,还有这个人不是还是沈澄月的凶手吗?自己凭什么这么紧张这个女人。
傅西洲不能允许自己的肢体做出不受神经控制的行为。
这种简单的肢体反应,不应该暴露自己的肢体记忆,他傅西洲不可能同情江之虞。
最后,傅西洲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好了,最后的事情,你竟然错过了就算了,反正我也暗暗指望你们这群傻瓜。好了,我今天请你们,不需要再注意这些事情了。”
傅西洲说着就挂掉了电话,生怕自己再有任何其他奇怪的反应。
“amanda,我现在开始有些相信你的话,但是,从今天起,不要再让我接触这样的事。我不接受任何和江之虞有关的事物再来打扰我。”
傅西洲显然开始心虚,但依旧还是坚持他的看法。
amanda换了一口气,说:“其实,傅总,你忘掉过去那件事情更好。毕竟江之虞小姐是要成为卓力先生的妻子,您要是再加上这狗血的三角恋之中,只怕会大失身份。毕竟这两个人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需要通知卓力先生吗?”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孩子?”
傅西洲自己也不知道关注点为什么偏的那么厉害。
他这是潜意识的觉得需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江之虞理所当然应该只喜欢自己这个小叔,不应该和其他别人有任何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更不要说,江之虞还和卓力有一个孩子。
这简直是对他的一种天大侮辱。
傅西洲觉得自己很愤怒,这种由心底产生的可怕的心理阴影仿佛化身成为了一个巨人,将她严严实实地包围住。
傅西洲这样的问题反而是引起了amanda的嗤之以鼻:“上次我们一起去法国的时候,不是已经确认了这件事情吗?你不就是因为有这个孩子的存在,所以才决定成全江之虞小姐和卓力先生吗?不然您一定要追究,卓力先生拐卖妇女所谓罪名。”
“你这是在骗我!现在还想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过来和我瞎说吗?我不会相信一个字的!”傅西洲对自己的耳朵,一句话都不愿意听。
他完全不能相信这些事实,这些真实直接打碎他心中唯一的幻想。
没想到,amanda竟然举着手机给傅西洲看。
“至于这件事情,我也很简单的证据。这是您乘坐飞机的订单,我当时是在网上买的票,这不用说,这还有任何问题吧!你要是实在不信,当时过海关的记录,我想很容易就能调出来,我可以证明,您当时确实是想亲自去法国找江之虞小姐。”
amanda说到这里又想到了很多昔日的证据。经过她那一张嘴巴的补充,傅西洲竟然觉得这件事情还真是没办法推翻。
于是,傅西洲生气了,非常生气!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对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印象,你在说什么我也觉得毫无影响力。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举行沈澄月小姐的葬礼。对了,至于刚才杂志社的这些人,反正办事不力,直接开除吧。”
傅西洲说到最后,推翻了自己不追究的决定。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句话用来形容杂志社的那些可怜人是相当不错的。
这群人怎么会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反反复复的老板,最终还是要对自己等人下屠刀。
可amanda心中却是非常有数,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傅西洲勃然大怒的事情,那就是江之虞。
江之虞才是傅西洲哪怕用身体都记下来的逆鳞,大脑记忆缺失,可身体记忆是不会缺失的。
傅西洲想要保护江之虞的心,早就已经刻入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