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月听到这话,身子一颤,差点手机就摔下去。她实在没有料到,江之虞这个女人这些年成长这么快,现在居然都会录制视频了,看样子她还真是该死。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信吗?”沈澄月本着兵不厌诈的原则,开始试探江之虞。
江之虞耸了耸肩膀,大声说:“你最好不要这样让我发笑,我老是耸肩,会像一个羊癫疯啊。我也不妨告诉你,和你打了那么多次交道,我还不能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不好意思,和你说话,我恨不得搞针孔摄像头全方位拍摄,不做记录,你真是会讲笑话。”
江之虞神色间的自信,看得沈澄月眼睛有些发酸。
“多年不见,你的确很是有长进,可惜了,我和你,叙旧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沈澄月直接将那个麻袋解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一身西服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的只不过是地摊上的盗版西服,但依旧无法掩饰他的气质。
他那张脸上不仅灰头土脸,而且布满伤痕和血迹。不过江之虞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傅西洲。
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傅西洲,江之虞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疼的喘不过气了。
这个沈澄月还真tm是疯子。
她不是喜欢傅西洲吗?为什么还要将傅西洲折腾成现在这副德性?她是恶魔吗?
江之虞心中担忧无比,真恨不能直接隔着屏幕上去揍沈澄月。这种表现标准话应该是顺着网线打死她。
而表面上,江之虞装作满不在乎,说:“你现在想干嘛?你把这个人弄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在乎吗?还是装的?”江之虞的冷静引起了沈澄月的不满和不解。
不满的当然是这个女人的无动于衷,不解的还是她的无动于衷。
她凭什么能够置身事外?她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究竟是为何?
江之虞点了点头,满不在乎的说:“我当然不在乎这个男人的死活,准确说,我更希望他现在就去死。这么说吧,我这边的消息你应该不会落下吧。我现在可是利用这个男人留下来的命令成功接手了傅氏集团。现在我才是这个庞大集团的掌控者。如果,你手下的这个男人死了,那么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到时候那份未公布的遗嘱也能公布,我做了个名副其实的成为傅氏集团的掌控者。当然这么说也不应该,我拿回的应该是江家失去的一切以及害我一无所有的吵架的所有资产。”
“你和傅西洲这一对奸夫淫妇犯下的过错,还想等着我给你们收拾吗?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对待我的,这点需要我说吗?我受了那么多次教训,还学不乖吗?”江之虞装作一副叛逆中二病的样子,脸上则是露出了诡谲的神色。
兵不厌诈,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保住傅西洲,防止沈澄月那个女人一时想不通直接送傅西洲归西。
这个女人手上拿着的那把匕首可不是街边两元店买的冒牌货。这要是一匕首下去,随时都可能出人命啊。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沈澄月面部狰狞,纠缠着企图恢复平静。
江之虞摊开双手,指着amanda说:“其实你比我更清楚,傅西洲对我虽然有企图,但是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违背他高大的原则的事情。所以我干脆死心,退而求其次,毕竟我不是像你,我的备胎多的很。我就选择了卓力啊!跨国集团莱安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听起来和傅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真的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这次我也是谢谢,如果没有你,我甚至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得到傅西洲的一切,你还真是我的帮手啊。”
江之虞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沈澄月恨不得直接拿匕首将她切成碎片。
这个女人说的还真是对。
她没有傅西洲,那还有卓力,没有傅氏集团,还有莱安集团。
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成全了她,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换句话说,现在江之虞可能更想傅西洲去死。
而沈澄月,莫名的却变成了她江之虞最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