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怎么了？”林乐乐点点头，两个人一起朝着楼梯间去，已经离下课只有两三分钟的样子，林教授一向都是完成以后就可以离开。

“我有稿费了，几千块钱呢，今天想要吃什么？你虞姐姐请你。”狐狸眼一弯，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伸出手揽着林乐乐肩。

“真的？那今天可得好好坑你一顿。”

两个人笑着朝着楼下走去，画室在四楼，走到二楼的时候，一声低沉的男音在他们背后响起。

“阿虞……”

熟悉的声音让江之虞身子一顿，她没有转身，是林乐乐先将身子转过去。

“姜智余。”她并不知道姜智余差点强迫江之虞这件事情，两个人最近几乎一个月都没有联系，在学校遇见江之虞也不会再向曾经和姜智余主动打招呼，反而像个陌生人一样。

姜智余几次想要主动打招呼，江之虞都会直接离开，她也发现两个人不对劲，不过江之虞不想要说她也没有主动问。

毕竟姜智余对江之虞的感情眼神中就看得出来。

“乐乐，我有点事情想要和阿虞说。”姜智余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他头发像是几天没有好好打理了，有些凌乱，黑色的大衣，黑色的裤子，一身黑，看起来和曾经爽朗的姜智余平白无故的多出几分阴郁。

林乐乐给他一个我明白的神情，压着声音在江之虞耳边说。

“阿虞，我在楼下等你，有什么事情说开就好，毕竟这么多年的友情。”

不想要让林乐乐担心，江之虞笑了笑。

楼道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像是瞬间凝滞。

“阿虞……”他向前两步，想要和江之虞靠近，心口泛着疼痛苦涩，声音嘶哑，像是两天没怎么说话的。

“和我说什么？”江之虞语气淡淡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站在铁栏杆处。

姜智余看着她，丹凤眼中光彩瞬间黯然。

“那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我们两个……就真的没有办法做回曾经的朋友关系了吗？”他没有再靠近，在栏杆的另一边，看着一边的她。

两个人距离没有五米，却让他觉得中间像是隔着一条怎么都跨不过去的桥。

从那晚上开始，这就是一条跨不过去的沟壑。

江之虞看着远处，兜里的手蓦地攥紧，眼中挣扎痛苦一闪而过，没有回答。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沉重的气息。

姜智余眼中光芒彻底消散，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气，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当初的时候没有告诉她，他对她的感情，就是担心一旦他说出来，两个人就可能会尴尬。

却没有想到那晚上他一时竟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家是书香门第，从小教育良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自己都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