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在看什么？”坐在她对面的女人望着沈澄月猛然变得狰狞的面孔。

“没什么，刚刚看见一个面熟的人，以为是认识的人，不过刚刚看见并不是。”沈澄月一惊讶，随后温和笑笑，手不自觉攥紧名牌包包。

江之虞果然是个小贱人，勾引男人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嘴角挂着冷笑。

面前的女人是她最近认识的一家企业千金。

……

一顿饭让江之虞和卓尔的关系变得不错，两个人互加了微信，成为朋友。

卓尔将江之虞送去学校，看着她进入学校才开车离开。

卓尔并没有注意到，一辆白色的车子一直从餐厅中跟着他到学校，将江之虞和卓尔照下来，看着手机露出狰狞的冷笑。

从那以后，卓尔会时不时找江之虞聊天，两人一起去过几次酒吧，卓尔时不时会看见江之虞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一次不小心看见手机屏幕上画了一半的漫画少女，他忍不住一惊。

少女画的十分精致。

他也了解到江之虞是学习美术的，她喜欢自己在手机上绘画并且上传到一个漫画网站上，点击量还不错。

卓尔看着她谈到绘画的时候，眼中仿佛像无数星星在眼中，明亮灼热。

他特意去漫画网站将江之虞的漫画看过，觉得她绘画能力很高。

……

今晚也一样，江之虞来到零点，一眼就看见坐在不远处的卓尔，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叫了一声。

“卓大哥。”

相比于其他的酒吧，江之虞还是喜欢零点。

零点的管理很好，若是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都会有人处理，不过她在零点很少见有人发生争执。

“给我一杯鸡尾酒。”江之虞对着调酒师说着，就听见卓尔温沉的嗓音响起来。

“给她一杯白开水。”

江之虞看他一眼，卓尔将酒杯放在桌上。

“小姑娘的喝酒不好，很容易伤胃。”他语气并不像是一个长辈对小辈说话，更像是对朋友的关心。

江之虞一愣住，从来酒吧这么久，她从来就没有听见有人对她这样说，姜智余当初让她不要去酒吧，却也说的是酒吧不适合女孩子。

调酒师递给江之虞一杯白开水，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没有什么味道，喉咙却十分舒服不像是冰冷的酒入喉是灼热的痛感。

她低着头看着白开水，神情有些低落，也就没有再主动开口。

卓尔看着她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忍不住问。

“很喜欢如今金色的波浪卷吗？”

江之虞下意识点点头。随后猛然摇摇头，嘴角扯了扯，看着自己散落在前面的波浪卷，眼中没有一点喜爱。

“卓大哥，和如今的波浪卷相比，我更喜欢我曾经乌黑亮丽的长发。”她当初看着黑色的发丝慢慢被染成金色的时候，胸口像是压上一块石头，喘不过气。

去了学校中，大多数人都过来夸着她头发漂亮，她也没有任何的欢喜，因为这并不是她喜欢的。

最近做的这些事情，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