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她们活该,我没做任何犯法的事情,你根本就没办法拿我怎么办。”沈澄月瞳孔明显一收缩,眼中有惊恐神色。
当初在江父江母去世的那段时间,她还是经常做噩梦的,不过后来渐渐就再也没有。
也没有人提过这些事情,更没有人知道和她有关系。
掌心收拢,尖锐深长的指甲渐渐嵌入洁白的掌心。
在忙碌的佣人们听见沈澄月这样说,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要听出点什么。
八卦是人的天性。
她们看着两个人。
“看什么看,自己手中的工作完成了?”沈澄月被这些人看着,脸色一沉。
被她这样一吼,所有人将视线移开,继续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不过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两个人身上晃着。
江之虞眼睛划过森冷的恨意,看着沈澄月对着她挑眉嘚瑟的样子,忍不住的咬紧牙龈。
就是因为沈澄月没有参与,法律没有办法惩治。
掌心收拢,江之虞最近刚将指甲减了,画画的时候指甲太长会将画纸损坏。
不过哪怕没有指甲油她如今攥紧手,也能够感受到疼痛,是那种疼入骨髓的痛。
是啊。
她没有办法将沈澄月绳之以法。
眼中迸射出恨意。
“沈澄月,你别得意,夜路走多了,迟到会遇见鬼。”她压着心底的怒火,死死的攥紧手,生怕自己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摔在沈澄月那张脸上。
“我过得很好,就不需要你关心。”沈澄月嗤笑一声,眼中都是对江之虞的轻蔑。
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毛都还没长齐。
跟她斗?
无论是勾引男人的手段还是工于心计,她相信江之虞都没有办法和她比。
“我还得提醒你,江之虞,别以为现在住在傅宅你就能够一直住在傅宅中,我会将你赶出去的!”
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得对着江之虞说。
眼中透着狠辣。
“赶出去?你以为你是谁?”
“西洲的女朋友,未来我是傅宅的女主人。”拨拨头发,沈澄月身上的香水味让江之虞闻得清楚。
江之虞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沈澄月,眼中依然是凛冽的恨意,那恨意让沈澄月都心口一慌,随后又挺了挺后背。
“我小叔的妻子未来可能会是任何人,不过……沈澄月,绝对不会是你!”
笃定的声音响起来,佣人们再次停下手中的动作。
听见这句话,沈澄月面色一沉。
当初在医院中,傅西洲答应过江之虞一辈子不会娶她,一直都是她心口的一根刺。
“小叔以后会娶妻,可能还会继续照顾你,你也就只有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当初做我父亲情妇见不得光,你以后还是见不得光的情妇,这辈子……沈澄月,我看你就只有做情妇的命!”
“江之虞!”分贝加大,尖锐无比。
沈澄月面目狰狞,死叫着她名字,手已经杨起来,想要打江之虞。
前两次江之虞都没有防备过沈澄月,不过自从她意识到沈澄月喜欢扬手打她以后,她对沈澄月就已经有了警惕。
如今看着她扬起手来,洁白纤细的手伸出,准确无误的捏住沈澄月的手腕。
“叫我没有用,沈澄月,你活该一辈子只能做别人的情妇,一辈子摆脱不了情妇的命!”
冰冷如霜的眼神,一个字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