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仿佛都无视了沈澄月,她脸色青白交加,十分难看。
“沈小姐,我要打扫一下这里,你能不能……”妇女看着沈澄月难看的脸色,心底惶恐。
“我站在这里你就不能打扫了是吧?没用。”沈澄月踏着高跟鞋噔噔噔的上楼,她刚刚看见傅西洲将江之虞拽入他房间中。
扭了门把,本就难看的脸色如今已经染上一层冷意,成了猪肝色。
并未将门扭开,被反锁了,狠狠的跺脚,不死心的又敲门,里面一直都未有任何回应,沈澄月铁青着一张脸回到自己房间中,将能摔的东西都摔在地上,心中的怒火依然没有消散。
傅西洲一把将江之虞放在床上,眉宇清冷。
江之虞觉得手臂有些发麻,摔了摔手臂,从床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的朝着门口走去。
房间中都是他的味道。
“站住。”眼看着她手放在门把上,傅西洲才冷冷的开口,眉宇间有几分沉冷。
“傅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欺负你女朋友。”后背一僵,不由自主的挺直。
语气冷冷的。
男人眉头一拧,看她良久,轻叹一口气。
他拽她上来,并非是因为沈澄月。
“这个倔脾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平缓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上前两步,将她重新拉回。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不疼?”
傅西洲无可奈何的语气她心一抖,满腔的愤懑突然消失。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将我当成你的一份责任,我会离开傅宅的,不再打扰你。”
空气突然凝重,甚至是沉闷压抑。
她不敢去看傅西洲,只能够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如同一道冰锋的剑。
她心忍不住得打退堂鼓,绷着一张脸扯了扯嘴角,立着身子对傅西洲鞠躬,声音平缓,说得清晰。
“傅先生,无论你当初将我带回家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谢谢你,也感谢你这三年来对我的照顾,不过我也明白,我们不沾亲也不带故,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的责任尽到,我已经成年有几个月了。”
房间中气息越发的压抑,他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脸色无波无澜,却让她心头一惊。
越是如此平静,她心就越发的慌。
“说完了?”傅西洲从兜里拿出打火机,并未掏出烟,把玩着。
见江之虞点点头,他冷笑了两声,陡然捏住她下巴。
“谁告诉你,你是我的责任我才照顾你的?”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男人点点头,掷地有声。
“不是。”清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那是为什么?”
他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傅先生。”
门外,周叔敲门,手中端着才兑好的感冒冲剂。
傅西洲开门,周叔将兑好的冲剂给他,并未进去。
“喝了。”
冲剂的气味有些难闻,一股药味,闻到这个味道,江之虞眉头就一皱。
“我没有感冒。”摇摇头,她不喜欢吃药,更不喜欢喝冲剂。
“喝了。”声音淡淡的,眸光却凛冽了些许。
将透明的玻璃杯递到她下颚处。
“我不想喝,没有感冒喝什么?”摇摇头,一脸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