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方怡然的回答弱弱的，赤盈无奈地笑了。

“鬼有什么好怕的？”

方怡然不以为意，“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从小就怕这种东西，只要是光脑补她整个人就害怕得不像话，更别提刚刚她还被赤盈吓到了。

赤盈耸肩，算是接受了方怡然的反驳，只是她想起来今天傍晚的事情还没有问一问方怡然，思量了一会儿，才道：“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方怡然没反应过来。

赤盈却沉默了，回想起今天吃晚饭时她一声不吭的，连看自己都不看，反而是同萧满钰说过几句话，她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你怎么不说话？”在黑暗中，方怡然没有赤盈那等好视力，能看赤盈脸上的表情。

“没什么。”赤盈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

“诶？你怎么话只说一半啊？”

这样吊人胃口真的好吗？方怡然瞪眼。

“你确定让我说？”

“你说呗。”

“你今天傍晚是生我气了？”

“……没有啊。”方怡然这会儿回味过来了，敢情赤盈说的是她说骚话调戏自己的事情啊？她踌躇了几秒，继续道：“只是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这么说话而已。”

赤盈心念微动，“从来没人跟你说过这种话？”

才想到这个可能，赤盈心中莫名窃喜。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