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交预警*“姐姐,喝水。”伏野寻对旁人是爱答不理,对她是殷勤恳切,随时随地关心她的吃喝拉撒睡。银雀拎着他给倒的水,一边喝一边逛这单人间一亩三分地,用手比划分区:“你在这睡,我睡床,晚上别上床。”他把大草帽挂在墙上,“姐姐……”娇还来不及撒出,被银雀啪地推开,“一边去,你什么体温我什么体温,想我晚上冻成尸体是吧?”人兽有别,时时提醒。伏野寻黑黝黝的眼睛对着她,浓黑如墨里不知怎掉出的可怜。银雀打个哈欠,洗过澡,毫不动摇地翻身上床,“我睡觉了,别吵我。”路途奔波,困意来得亦快,留给他一个无动于衷的背影。伏野寻绕过去,把她没喝完水的杯子捡起来,沿着她留下唇印的杯口徐徐饮尽。他咬着杯口,喝得极慢,掐表数秒似的,让清泉一点一点流过喉咙。对他而言是清泉。那一点甘甜余味,清过他冰封皮肤下奔腾的血液,清过他异人躯壳里浑浊肮脏的欲望。那些不甘甜的,从他身体而来。她能区别吗?她总在划开自己与他人的界限,她又能区别吗?那些来自他人身上的,被她归化入己身的,她还能剥离吗?她的警惕心像天上的月亮,阻挡夜幕攘攘的群星,等太阳一出来,白天的光辉吞没黑夜,再也看不见那颗跳动的心脏。杯底和桌面贴合,轻轻一声,某种转折的开关被打开。她睡着的呼吸绵长,在他压抑着声音的狭小空间里静谧起伏。他的猎物死前只会短促突停地喘气,不是这样的安稳的呼吸。伏野寻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她,微乱的发,安眠的眼,毫无防备的侧卧姿势,好像他怎么对她都可以。他的情毒从她的喉咙,沿着血管循环,渐渐散开情热。汹涌的情热只能通过她发红闷汗的皮肤排遣,她在梦中拧起眉头,冰冷的手抚上她侧脸,反而给她舒适地降温,眉头没那么紧了。还微弱地用脸蹭他的手掌。伏野寻低头看她,拇指刮过她发烫的脸,深黑的眼周浮泛微微红光,怎么还这么天真,全心全意寻求幕后黑手的救助呢?他坐在床边,情毒带来的体温升高,终于让她耐心接受他的体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靠近她,她不会冻伤,他不会烧伤,这温度是为了他……饱受欲望引诱,他深深地吸气,掰过她的脸,俯身而下。化人的皮囊下,舌头揭开伪装身份,回归本来模样,长而分叉的蛇信子探进她的唇齿门扉。蛇信长而薄,阴森的寒气源源不断从这个邪异的器官外溢放在清醒时,她一定避之不及,但现在只能任他摆布。无意识微张的嘴唇,为他敞开一条实现目的的坦途。蛇信如愿以偿伸进她嘴里,探到她软而热的舌尖。眼周的红光淡淡,他睁开了眼——一竖狭长裂开的右眼瞳孔,把瞳仁劈成两半,目光转移与竖瞳转动相伴,这刻才让含混的眼球尖锐得不能忽视。更吊诡的是,左眼毫无动静,他是异瞳。竖瞳裂开的右眼,浓墨的黑色从四周聚拢到中间,仿佛揭开黑色面纱后,露出下盖的红宝石,中间尖锐的黑色是驻守宝石的剑柄。伏野寻满不在乎自己的兽相变化,竖瞳向下移动,看着她无知无觉的脸,分叉的蛇信幽幽地刮擦她的舌底。细而薄的蛇信无法卷住她的舌头,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蹭刮她的舌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密密刮过每一个角落,颇有耐心地把毒蛇的涎液渡进她嘴里,让她更混沌,更情热。太温暖了。他的蛇信含在她嘴里,满足地喟叹。她的身体总能温暖他这不变的冰寒。蛇信长到探进她的喉咙,她汲汲吸取来自他身体的毒液,让他发情般满足。她身体温暖的地方还有很多,他恋恋不舍地从她嘴里抽出蛇信,湿漉漉的分叉舔过她整张脸,掠过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子,留下怪异的黏液,沉得她睁不开眼。单眼竖瞳抽动,长而分叉的蛇信继续向下,滑过她的锁骨。那清减的肩窝,他一直很喜欢,盛得下他的蛇信,也卡得了他的獠牙。毒蛇以为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就能彻底占有她。于是蛇头埋首,怜爱而不舍地叼住她薄弱的喉咙,轻轻吮吸,打出一朵娇花红印。上颚两根长而尖细的獠牙不知不觉冒了出来,抵住她的喉咙,最脆弱的地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刺穿她的喉咙,血液飞溅——他对猎物向来一击必杀。尖尖的牙在她皮下戳出两点极细的红点子。他阴毒的獠牙摩挲她脆弱的喉咙,竖瞳向下,难耐地吞咽,又收起獠牙,眷恋地用蛇信舔湿自己留下的锚点,“姐姐。我快要等不及了。再快点吧。”再快一点接受他。再快一点和他交配。舔弄不够,他还有其他欲望急于排遣。伏野寻仔细褪去他们的衣物放在一边,蛇信“嘶嘶嘶嘶”。在她无辜酣眠之际,庞然大物已然降临。成年的黑石星辰被仙女星誉为“第一凶物”,体型长四米以上,毒液多达八种,针对不同的猎物,扑杀率高达90%,号称“森林王者”,令其他种族闻风丧胆,远远看见疑似黑鳞反光便夹着尾巴火速逃跑。与极高的危险性相反的是,黑石星辰的生育率极低,数量少,并且幼年的黑石星辰极易夭折,反而容易被扑杀。所幸,他离成年不远了。长达三米二的蛇身,紧贴地面滑行出蜿蜒的轨迹,细密光滑的鳞片一层迭一层,在黑夜中折射出冷冷的光,如同星辰坠落于黑夜中。嘶嘶,嘶嘶。一瞬间,从地面游上她的榻,泛红光的单眼竖瞳贪婪地盯着她似蹙似展的眉。他的蛇身尚未成熟,摆尾舒展,三米二的蛇身轻轻松松把她卷起来。人类的肌肤同他坚硬的鳞片不一样,滑得像毫无遮挡的血肉。但凡换一个人,瞬间就要被他粗壮的躯体绞杀。冰冷漆黑的蛇身寒气沁入她,又被被源源不断的暖气反哺。好想进入她的身体。真滑,真暖。嘶嘶,嘶嘶。蛇身越勒越紧,密密的蛇鳞越嵌越紧,挤进她的皮肤,在和人类相接的肌肤上,留下绳缚般的纹路,一圈又一圈缠绕。细细的蛇尾狂躁地拍打床沿,他闻到了她身体里被他的毒液引诱的情潮。他要,他要。将她裹了两圈的蛇身富有余地,蛇信渴切地舔她呆滞半启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着齿缝钻进去,卡着她的身体,蛇尾蜷曲着游上床,无师自通地钻进她的双腿之间。一定在这里。坚硬的蛇尾刺进女人双腿之间,鳞片迅速被涌出的情潮泡湿。尖细的蛇尾长了眼睛似的,上下刮擦她的逼口,尾尖细小的鳞片陷进源源流水的缝隙中。银雀无意识挣动了一下,被裹得动弹不得,气息紧绷,下面像河流的泉眼,水一直流。蛇头悬在她顶上,蛇信狂躁地舔她一头黏液。那不是吻,他不能吻,他也不懂吻,只是在以吞吃入腹的惯性对待她,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不满足。他张大下颚就能把她连头带人吞进去,但他不要这样。蛇尾是他第三把性器,顺着腿缝浅浅地操了她一番,鳞片刮红她的外阴,她给予的情液把鳞片都泡软。不够。嘶嘶。一尾巴能拍死小型猎物的蛇尾不满地拍打她流水的逼口,“啪啪”鞭笞这未被他征服的猎物。然而阴部未见出血,只留下两道轻描淡写的红痕,那像爱人不满的嗔痴。她有知觉,只是不能睁眼,被他扇逼扇得脚后跟弹起来。甫一动弹,迅速被他勒得更紧。抽逼抽了两尾,他挪开好似被水泡软的尾巴,交缠上她的双脚,他要交尾。她没有尾巴,只好他缠着她的脚,恨不得叫她的脚也变成他的尾一样蜿蜒缠绵。蜷着她的蛇身缓缓蠕动,在她身上拖出重迭的鳞纹,鼓胀的腹下赫然裂开两条蛇鞭。蛇鞭充血后迫不及待跳出,“啪”地打在她的腹部,像用性器抽她。蛇鞭相较蛇身通常细小,而他的蛇鞭竟接近成年男子大小,足可见凶悍。蛇类交配要禁锢对方,尤其狠毒的蛇更要咬噬配偶的头部,防止逃跑。她太脆弱了,轻轻一动就会穿破皮肤,哪里都不能咬,他只好恨恨地吮她的嘴,以舔代咬,再锁紧交缠的尾。他的蛇鞭极其怪异,通体漆黑,像鳞片那样黑,茎身却像猫舌一样软刺倒伏。这就是阴险的黑石星辰——蛇鞭上的软刺,如果你乖乖听话,它只是加重你快感的道具;如果你要逃跑,软刺随时可以张开,成为把你钉在身下的武器。两根粗大的蛇鞭强行同时挤进她的腿缝,钝状头部迫不及待地顶撞她的阴道口和再下一点的肛门。异瞳红光闪烁,竖瞳的缝隙似有扩张。他只能沾着水液,狠狠地顶撞她的下体,顶得她在他的裹挟里飘摇,克制自己不撬开那扇门。她的下体会像雌蛇的泄殖腔一样软吗?能够容纳他的两根蛇鞭吗?顶了一会儿,她流的水要倒灌进他的射精孔,他不满意地错开一些距离,用她柔软的大腿缝替代他想要安居的洞穴。她太薄,腿缝也不长,他两根蛇鞭前后并着,轻轻松松地插穿这一点腿缝,再乖顺的软刺也磨得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腿缝红肿。她想怎么对他的两根蛇鞭呢,伏野寻的蛇信钻入她耳廓,他可以两根一起,也可以一根结束再下一根,只要她忍得住,不逃开。漆黑的长蛇在黑夜浮泛破碎微光,长长的蛇身盘曲两圈缠绕着洁白的人类女性,阴冷的蛇头亲昵地环着她的脖子,蛇信的黏液把她标记为自己领土的一部分。蛇尾尚且勒着她的双脚,蛇腹游动间调整捆绑的位置与力度,间或窥见鳞片下的肌肤绳缚般的红痕。那蛇上上下下地顶撞她柔嫩的腿缝,凶恶的蛇鞭克制又难耐地从她的阴部边缘搏动,牢牢把她锁在怀里,仿佛恶龙伏在宝石堆上,放光的双眼犹时时警惕着是否会有旁人劫抢他的宝石,一旦发现威胁,将毫不犹豫把敌人撕成碎片。她在梦里的气息不安稳,被他勒紧了,喘不过气,勒痛了,停止呼吸。伏野寻的獠牙又亮了出来,两竖尖牙压着她的锁骨,嘶嘶,嘶嘶。他的两根蛇鞭对着她的阴道口激射,茎身软刺微微张开,希望突破没打开的屏障射进她身体里。为了平衡过低的生育率,黑石星辰的雄蛇射精量远超其他物种,力争增加精液浇灌量,提高雌蛇的受孕率。蛇身抽动,精液飞溅,白浊涂满她的下体,比她流的水多。两根蛇鞭的精液,远超她浅浅的下体容纳的余量,若同时激射入她体内,定会把她射死过去。交缠的下体到床榻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他的精液多到挂在他漆黑的蛇身蛇尾上,一滩白浊沿着蛇尾滴下床沿。射尽之后,他略微松开钳制,冰冷的蛇头滑到她的胸上,像把头埋在她胸膛,蛇信滋滋地舔她小小的乳头,汗味潮热。这是雌蛇没有的器官,他会慢慢挖掘用途。嘶嘶,嘶嘶。像在叫“姐姐、姐姐。”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要你。银雀醒来,望着妥帖的衣物与干净的床褥纳闷,身体有些发疼,自言自语,“我好像做了个噩梦。”伏野寻躺在地板上,但笑不语,假装没醒。伏野寻:再给我一年,蛇崽都生一窝了,哪还轮得到他们?“击鼓之后,我们把黑夜中跳动的心脏叫做月亮,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海子《亚洲铜》“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海子《日记》第一次写人兽,望天。还以为会是嗷嗷的呢。np还是这么累人,加上人兽就更累人了。当作者就是身不由己啊~_~不是我爱吃的梗,但偏偏是角色会做的事看了一中午的蛇,看得我头皮发麻……(?w?)有种头铁硬搞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