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丘磊和整支大军的注视之下,那几十个东虏很从容的把丘磊所部的旗号记下,人数也是数的清清楚楚,然后才慢腾腾的打马离去。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丘磊分明看到他们背在身后的大铁弓和各式的长短兵器,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粗壮身躯和他们闪着寒光的兵器和铁甲,丘磊突然有一种澎湃的尿意。
如果不是骑在马上,如果不是有数百家丁亲兵围着他,如果不是……他就真的差一点尿了裤子。
总之,一想到东虏今年可能入关,而自己也极为可能奉调勤王,丘磊的心情就是一片灰暗。
学刘泽清那样肆无忌惮,他也不敢,况且刘泽清的实力远比他强,朝廷还需要在曹州的刘泽清支援河南战场,或是奉调南下平贼,而他丘某人凭什么不奉诏?
一旦不奉诏,到时候诏旨一下,绑到西市去一刀……
想到这样的情节,丘磊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发凉,一阵阵的阴风寒气□□。
“一定要在东虏入境前想好办法啊……嗯,称病?要不然调到南方去?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不然的话,就叫士兵闹饷好了……”
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总兵官丘磊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心中所思所想,却是叫人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是哑然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