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盐丁,还有一些狠角色,经常三不五时的闹事,赌场也是不胜其烦,也是没有办法可想。
张守仁一来,大力扫荡,除了盐丁被一扫而空,那些闹事的狠角色要么被暗地里给解决了,要么远远逃掉,要么被弄到海边烧锅煮盐去了。
现在镇上太平无事,就是拜张守仁之赐了。
恨的就是规例银子,赌坊交的是最多。以前酒楼青楼赌坊的份例是一视同仁,现在赌坊最高,比酒楼要高三倍以上。
虽说交这银子还是有赚头,但毕竟少赚了很多。
按张守仁的话来说,喝酒最多伤自己,嫖妓最多是惹翻了家中的母大虫,又不害人。赌这玩意,一旦沾上,小赌也怡不了情,大赌肯定家破人亡,家里出一个烂赌鬼,一家老小都被吭了。
他一下子取缔不合适,会弄的镇上大乱,不过规例就要收三倍以上,用来警惕那些也想开赌坊的,干这种缺德买卖,利没那么大!
这么一来,赌坊对张守仁自然就是又爱又恨,这一次张守仁大嘴巴说了不该说的话,正好被一群闲人当了真,赌坊开赌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也不能说什么,所以立了盘口,就把那些闲人的赌注全给接了下来。
至于会不会输,赌坊还真没想过会输。
二百多里,要说一个人能如神行太保戴宗那样,赌坊的人还不敢保。六七百人,个个都能神行?这个是打死也不能信。
明日午时,那是铁定到不了,绝无可能的事。
当然,为了显示公平,几家赌坊和参赌的人公推了几个人当中人,他们不能参赌,只是受托,得一笔好处,证明此事。
把人找好之后,这几个中人便是骑着马赶了出去,他们要一路跟随,一直确定浮山兵到底是什么时候到达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