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的话也是引发了不小的共鸣,特别是朝阳初升,看到张守仁骑马在纵队之前,在初升的阳光之下,五品武官的丝质袍服被照的熠熠生辉,身后是一长溜三人一排的行军纵队,每人肩膀上都是扛着长枪,或是手持盾牌腰挎长刀,要么就是在肩窝处竖着一支黑不溜秋的铁火铳,军容齐整,威风凛凛,立刻就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此时此刻,谁还顾得上吃没吃早饭的事?
当下便是人山人海,一传十,十传百,不少百姓都是全家出动,临街的酒楼饭庄只要是有二楼三楼的,全是挤满了人,黑压压的,到处都是。
“瞧瞧,人家张大人的样子,那个即墨县的营官,虽然做到游击守备,比起风度模样来,比张大人可是差的远了。”
“营兵也是不能比啊!瞧这些兵器,衣服,哪一样营兵能比?”
“嗯,看书上说什么王师讨贼时的威武,学生总是不大明白,看登州营和即墨营,哪里有什么王师的样子?倒是瞧这些浮山所的兵,还真有所谓王师的感觉了。”
“可惜人太少了。不过,张大人带人去登州做什么?登州十几营的兵,丘磊也不是好惹的,强龙难压地头蛇啊。”
“唉,这些官面上的事,咱们就不懂了。不过,但愿张大人别出什么漏子,安安稳稳的回来。现在大人收钱不比冯三宝那厮多,但咱们镇上宵小绝迹,还安排人扫街,听说还要挖暗沟排水,大人收咱的银子可是没有白收,换一个人来,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