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下来,秦知州和冯三宝合作愉快,每年都有固定的银子入袋,现在冯三宝死了,一想到可能失去的银子,就算是知州也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打击,于是林秀才奉命出场,现在在谈判中处处落在下风,两只眼睛也是恨恨的盯着张守仁,只道:“大人要逼的学生无路可走了。”
他这么说,自是觉得前景不妙。
大家斗法,要互相有牌打才好,按张守仁的分析,知州这边确实十分被动。既然自己这一方没牌,那么是扁是圆,就只能任由别人揉搓了。
“哈哈,先生说的哪里话来!”
张守仁笑的十分爽快,对方服软,那就不必要再弯弯绕了,他很直接的道:“冯三宝之前给大人和列位先生的份例银子,我这边照旧好了!”
“啊?如此甚好啊!”
这个收获算是叫人喜出望外了,原本的谈判底线也就是如此。
银钱落袋,大家平安无事那就是最好了。
林秀才颇为不安,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在他多年的幕僚生涯里还真没见过几个这样的人,一边是频频出牌,把自己打的落花流水,一边却是自己主动后退,实在是大方的过了头。
“等过些日子,局面平静下来,在下也稳住了胶州一带的局面,这个盐政巡检司的位子,还要请秦大人妥为安排。”
“嗯,到时候由你安插一个自己人,就用捐纳好了。”